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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和尚一副被欺負壞了的模樣,莫名的,看到他這樣子,你反而心生憐惜。
“乖,是不是弄疼你了。”
他癟著嘴,你還以為他耍脾氣不開心,等他自己主動張開嘴迫不及待要吸你衣襟敞開裡的奶子時,你才發現小和尚的嘴角被磕出血了,一下子看見個血盆小口有點愣住,不過胸前傳來絲絲瘙癢很快就讓你忘記剛才那一幕。
因為這孩子生下來後都沒斷奶過,導致你一直奶水充沛,漲得不行就自己夜裡在被窩揉捏撫慰,比自己還未經人事時自慰還要舒服。
儘管高潮很多次了,可是小穴沒了愛撫還是很空虛,想要什麼東西狠狠插進去。
你低頭,忽略胸口紅一片白一片的景象,溫柔開口:“小心肝,給娘下面插進去吧。”
小和尚臉上一片驚喜,撩開僧袍,將勃起的小雞雞貼在你開啟的肉穴上,扭著屁股摩擦著,雖然也很得趣,但是你並不滿足於此。
你一手環抱住小和尚,一手摸索到那根作亂的小肉棒,都不用一整隻手,直接兩根手指捏住,對準陰道口就插進去。
比你中指還長一點粗一點的小雞雞,一進去就直接被層層迭迭的媚肉包裹住,好像有無數個小吸盤在吮吸,小和尚努力憋著射精的感覺,遵循本能挺動腰肢,在泛濫成災的穴肉上啪啪啪地拍打。
“啊啊嗯娘……”
小雞雞剛好就戳在你的敏感點上,根本就不需要牛馬粗大的玩意兒,照樣可以欲仙欲死。
這孩子剛才還尚存理智,這會兒表情淫亂,翻著白眼,嘴巴也合不上,口水糊了一整個下巴脖子,嘴裡嗯嗯啊啊叫著孃親,早就忘了什麼四大皆空八大戒律,只想操死在身下這具母體上,最好整個人融化成水,化為脂肪,與孃親合二為一。
你繃著足尖,在逐漸堆積的癢意中憋著失禁的感覺,噗呲噗呲的淫水濺了一身也渾不在意。
察覺到那孩子的力氣快使完了,沒辦法,你只能讓他小雞雞繼續插在你穴內,而你則抱著他放在地上,自己蹲在小和尚上方,快速聳動腰肢抽插,偶爾力道大控制不住還會用力壓到那孩子,他卻好像不知道痛,早已溼了神智,太過於爽快,張著嘴只能發出氣音,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在不知抽插了多少下後,你一屁股坐下,小雞雞盡根末入,你仰頭呻吟,直接高潮了。
水多到好像失控的水管,混著尿液灑了小和尚一身,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被淋了一場春雨。
你抖著腿站起身,重新坐回板凳上,也不管小和尚還躺在冰冷的泥地上,看著他,實際在發呆,思緒不知道飄到哪兒去了。
十一年前,你被父母賣入王員外家做大夫人的貼身丫鬟。大夫人與王員外在外人看來恩愛無比,實則夫妻關係已經降入冰點。結婚多年來一直沒有孩子,大夫人生養不出,但她孃家那邊勢力大,加上她本身是個對身邊人強勢專橫的人,所以王員外連一個妾都不敢娶。
你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入府,後來漸漸摸清真相,在得知大夫人生了病時,仗著自己貌美,打算勾引王員外謀得一個身份。
你敢這麼做,完全是因為大夫人的病著實奇怪,請了多少太醫都看不出問題,卻夜夜咳嗽出血,像是命不久矣,太醫都推測活不過那年冬天。
你成功了,懷了孕。
你又失敗了,因為大夫人命硬,一直沒死,等到肚子快要顯懷實在裝不下去,只能騙大夫人請假回家照顧病重即將離世的孃親。
你平時表現得忠心耿耿,大夫人不疑有他,準了。
實際上你卻躲在一個王員外準備好的地方待產。
孩子生下來後,一開始你還抱著希望在精心撫育他,就盼著大夫人快點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