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皮奶,估計還把味不正的松鼠魚當成寶呢。”
“你……”大夫人氣得胸口起伏不定。
衛炳文不禁扶額,“是不是把調料粉的事給忘了?”
“調料粉什麼事?”大夫人說到這裡,朝自個腦門上一拍,“夭壽啊!我把正事忘了。對了,你是不是也忘了?”
“你以為我是你。”衛炳文鄙視她一眼,“王爺做了虧心事,早早躲在馬車裡,我沒機會同他講。”
“那現在怎麼辦?兒媳婦的行李都收拾好了,後天走。若愉也和國子監那邊說好,從明天開始就不再去上課。”大夫人登時急的團團轉。
衛炳文等她轉累了,才說:“你明天去王府一趟。”
“不去。”大夫人想都沒想,“這麼一去搞得像我們上趕著求她一樣。”
衛炳文說:“那你先給兒媳婦一筆錢,就說是賣調料粉的。反正兒媳婦也沒反對把方子賣給王爺,想來她也不心疼。那丫頭聰明,搞不好過幾天又想出一個來。”
“可惜我吃上了。”大夫人一想到從後天開始,家裡的飯菜再次變得千篇一律,“後天要是下雨就好了,最好連下十天半個月。”
“我看連著下一年更好。”大夫人連連點頭,衛炳文眼前一黑,“還想早點抱孫子嗎?”
大夫人瞬間蔫了。為了杜三鈕能順利出城,早點和她兒子團聚,早點生出大孫子,天不亮就把杜三鈕喊起來,等衛若怡姐倆蹦蹦跳跳找來人,杜三鈕和衛老一行已登上南下的客船。
作者有話要說: 就問你們,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豬肉燒麥
衛老的身子骨不如早兩年, 這次南下衛炳文建議父親走水路, 省得路上顛簸。衛老還惦記著曾孫子, 想多活幾年,便聽從兒子安排。
杜三鈕出發那天,衛炳文給兒子去一封信。衛若懷早早在縣裡買好一處三進院子,房子位於縣衙隔壁。收到父親的來信就吩咐下人打掃院落, 而他照舊每日騎馬回杜家村。直到十月底,估摸著媳婦不日便可到達,才在縣裡住下。
十一月初二, 下午酉時兩刻, 衛若懷像以往一樣和縣丞林瀚信步出來, 猛地僵住,“不認識啦?”杜三鈕笑吟吟迎上去。
“你你, 你……你們幾時到的?怎麼不派人來提前說一聲, 我也好去接你。”衛若懷抬起手,意識到他這是在衙門外:“我們快回家吧。祖父呢?”
“祖父和若愉回杜家村啦。”兩人不約而同地直奔臥房, 關上房門衛若懷再無顧忌,緊緊抱住多日不見的妻子,一看她的臉,面色微變, “怎麼還瘦了?母親又把你當成廚娘?父親給我的信中居然提都不提——”
“沒有。”杜三鈕打斷他的話, “你這樣,若愉他們幾個也這樣。每天晌午吃飯都得先問問誰做的,聽說是孫婆子才繼續吃。一旦聽說是我, 就跟母親好一番理論。”
“你是我八抬大轎娶進門的,又不是母親從人牙子手裡買來的。”衛若懷撇撇嘴。杜三鈕好笑,“給你講個故事吧。若兮有個小姐妹,去年年初嫁人,九月份孩子滿百天的時候若兮去看她,整個人精神萎靡,臉色蠟黃,一點也不像剛生過孩子的人。”
“生病了?”
杜三鈕朝他腰間擰一把,“聽我說完。若兮說她生個姑娘,她婆婆一心盼著大孫子,一見是個丫頭片子別提多生氣。剛出月子就一天三頓伺候她婆婆,端茶倒水,盛飯夾菜,儼然把她當成丫鬟使喚。好生生的一個人被折磨的,見若兮要回去,拉著不叫她走。若兮說她得空就去看看她,這才鬆手。”
“別擔心,你若生個閨女,我們就不回京城,什麼時候生了兒子什麼時候再回去。”衛若懷信誓旦旦保證,攬著杜三鈕的胳膊緊了緊。
杜三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