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話呢。”
三鈕關上大門,轉身回她房間裡寫菜譜,寫好之後就拿起一直未完工的繡品。由於下午沒人打擾她,三鈕努力讓自個靜下心來,太陽落山之前終於搞定。比她做一桌菜還累,三鈕再次體會到古代女人不易。
“少爺,給大老爺和二老爺準備兩壇酒,夫人和二夫人只有一罈桃花酒,她們不會有意見麼?”鄧乙親眼見到京城四位主子胖了一圈,毫不懷疑她們能因為酒打起來。
衛若懷從馬車上下來,“還記得三鈕和四喜說的飢渴營銷?這點也適合用在我爹孃身上,吃不飽她們才惦記,惦記才會對三鈕更好奇,更加稀罕三鈕。”
“所以…你故意的?”鄧乙睜大眼,不敢置信。
衛若懷聳肩,“胡說什麼,我孝順爹孃還有錯了。再說,三鈕家只有這麼多酒,我也是沒辦法。”鄧乙呵呵呵,三鈕家的酒不多,可是隻要他開口,段守義絕對不會和他爭。
那又怎樣呢?在他爹孃改變態度之前,衛若懷會堅定不移地執行他制定好的路線——不遺餘力地幫三鈕刷存在刷好感。
丁春花回到家見三鈕歪在床上看書,第二天就教她納鞋底。三鈕瞅著自個白嫩的小手,好想說:“娘,家裡不差錢,買鞋穿唄。”然而這個想法她只敢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想想。
村裡像三鈕這麼大姑娘,做衣服做鞋手到擒來,唯有三鈕連針都不會用。丁春花別提多著急,可是牛不吃草強按頭也沒用,等她好不容易答應學針線活,杜大妮立馬來教三鈕繡花。
手上戴著頂針,半天下來三鈕還能把自個的手磨出個水泡來,丁春花算是服了她,“你啊,以後得嫁個有錢人,稍微窮一點的,不餓死也得被人家打死。”
“幹麼打我?”三鈕納悶。丁春花說:“連雙鞋都不會做,買?誰家有這麼多錢,經得起你三不五時地買衣服買鞋。”
衛家!
衛家五月初五上午收到從廣靈縣寄來的東西,休沐在家的衛炳文是拒絕接收的,怎奈他低估了心中欲/望。沒容他考慮好,嘴巴已吩咐下人,“送我書房裡。”
“等等,衛大人,這裡面有衛二爺的一份。”差役聽到他的話忙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