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點。”房玲兒把果果和樂兒拉到自己的身後,利用自己的身體護著他們倆。
院落的走廊裡,齊刷刷的奔跑進來一群人,為首的男人戴著特別的面具。
而那種面具房玲兒很清楚,只有在當初國的無佛寺見過。
“呵……你們是逃不掉的,趕緊束手就擒吧。”戴著面具的男人,陰冷的威脅著房玲兒他們。
“那邊有一個狗洞,你們倆想辦法從那裡逃出去。”房玲兒提醒著兩個孩子。
“不行,我們要在一起。”果果拉著房玲兒的手,絕對不讓她一個人處於危險的境地。
“聽話,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你們留在這裡只會拖累我,明白嗎?”房玲兒又對時宇樂說:“樂兒,帶果果走,想辦法去找到電腦。”
“你們誰也逃不掉,給我上。”面具男人吆喝著身後的人。
一群人全部都衝了過去,房玲兒強行把兩個孩子推開,自己一個人擋著那些士兵。
“走啊。”樂兒拉著果果的手,把她推向那個狗洞。“聽小姨的話,我們倆不會武功,確實在這裡只會拖累她。”
果果急得滿臉都是淚水,強迫著自己鑽進狗洞跑出去。
房玲兒手中的鞭子,纏繞住想要去追樂兒他們計程車兵,用力一拉,那人的脖子上的腦袋,剎那間就錯了位,身體倒地不起。
“不用跟她手軟,這賤人武功厲害著呢,殺了她,殺啊……”面具男人一再催促著身邊的人,然而他卻躲在了他們的身後,明顯是畏懼房玲兒的。
房玲兒幾乎是拼盡了全力,心裡想著只要殺了這些人,解決掉了西域的事,她就可以回去和老公孩子團聚了,那出手的招數就更狠了。
十幾個人,沒多大會兒就被她打倒在地。黑色的長鞭上殘留著血跡,在她握著手柄的地方,還滴著豆大的血珠。
那些血不是她的,而是倒在地上那些士兵的。確切的說是死士,是那個面具男人訓練出來的死士。
他們沒有感情,沒有思想,沒有自主能力。只會聽從‘主子’的命令,讓他們做什麼就去做什麼。
面具男人見情況不妙,不再管地上這些死士,拔腿就往院子外面逃跑。
房玲兒疾步追了出去,今日她就要將林柏遠訓練出來的手下,全部都給解決掉。只有這樣才能永絕後患。
“來人啦……有沒有人……房玲兒在這裡,快來殺了她……”面具男人一邊奔跑,一邊大聲的嚷嚷。
房玲兒見他跑進了另一個院子,手中拿著的鞭子,纏繞在圍牆外面的大樹上。她用力一拉,借用樹上的力氣,縱身飛起來,成功的落在了圍牆上。
隨之又跳躍下去,攔在了那個面具男人的跟前。
面具男人四處張望,這裡沒有可以幫他的死士,他也走投無路。
“你……你別過來,我……我有暗器,我身上都是毒藥。不想死的話就趕緊滾開。”
房玲兒咬了咬後槽牙,手中的鞭子朝著男人一甩。
‘咻’的一聲,男人臉上的面具,當場就被打成了兩半掉落在地,同時在他的臉上,還鞭打出了一條血痕。
:()陷害走錯房,我為總裁生了一窩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