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眾人反應過來,那把砍刀就精準的落在了醫師的跟前,只差一點點砍刀就砍中了醫師的腳。
醫師嚇得全身瑟瑟發抖,明晃晃的砍刀,還在她的跟前搖晃,像極了是在向她挑釁。
“來人……保護大汗……”
終於有人反應了過來,臺下所有的手下,全部都聚集在臺上,護著林哈真他們。
那被綁在柱子上的時兒,被人快速的解開。時兒身體虛弱無力,整個人都依偎在了那人的懷中。
“時兒……醒醒……你怎麼樣了?”
時兒緩緩抬起腦袋,那雙明亮的眸子,幽幽的注視著摟抱著她的人。
儘管這人穿著一身黑色的夜行衣,臉上還戴著黑色的布,可她還是能一眼就認出她是誰。
“小……小姨……”時兒低聲嗚咽的叫喊。
“嗯,是我,對不起,小姨來晚了。別怕孩子,有小姨在,無論他們是什麼牛鬼蛇神,那都休想傷得了你半分。”
房玲兒摟著時兒的身體,溫柔的安慰她。
“媽咪她……”時兒心裡有很多話想要問小姨。
“我知道你想問什麼。”房玲兒打斷時兒的話,不想她說太多。“放心吧,你媽咪能下地走路了,果果的腳也快好了,他們都很好,你不用擔心他們。”
聞言,時兒才點了一下腦袋,嘴角邊泛起了一抹久違的笑意。
媽咪他們沒事就好。
“你是誰?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敢擅自闖入,不要命了?”林哈敏敏有羅蘭家族的人護著自己,她質問房玲兒的時候,底氣自然也是足的。
房玲兒霸氣的將臉上黑色的面紗給扯下來,露出那張冷酷且又傾國傾城的面容來。
“我是盛時的小姨,是誰把時兒傷成這樣的?”房玲兒單手摟著時兒的身體,另一隻手握著黑色的長鞭,霸氣的像個女將軍。
對於自己的身份,房玲兒壓根就沒想隱瞞過。
“哼……一個女人……”林哈敏敏口吻輕蔑,一個女人而已,還敢單槍匹馬的來這裡救人?純粹就是找死。“又來一個妖女,醫師,殺了她。”
林哈敏敏示意旁邊嚇得手足無措的醫師,想利用醫師那些毒物解決掉房玲兒。
房玲兒看向還立在那把大刀前的女人,眼神凌厲得比那把大刀還令人生寒冷。
“奴嗔,別來無恙啊?”房玲兒精準的叫出了那個女人的名字。
奴嗔二字迴盪在醫師的耳朵裡,她畏懼得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那種感覺就彷彿自己還是林柏遠腳下的那條狗,永遠都只能匍匐著行走,不敢抬一下腦袋。
儘管奴嗔心裡畏懼,可她轉念一想,現在自己已不在林柏遠手下辦事,林柏遠已經死了。這裡還是婁金的地盤,她是高高在上的醫師,就憑房玲兒一個之力,又能奈她何?
這樣一想,心裡就舒服多了。她撿起地上的權杖,小心翼翼的站起身來。最後將權杖重重的杵在地面,那聲音像是在壓制著房玲兒。
“你在說什麼亂七八糟的?”她裝聽不懂,對身邊的手下命令道:“殺了她們,她們倆都是妖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