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恐怖不行,連線著沙水灣一帶的山上,灑爾哥他們有專門的人看守,而且山上還飼養了一些毒物。毒蛇是最為常見的。
兩年前有一次作戰的時候,我們就死了好多人。不僅沒能攻上山脈到達沙水灣,差點連林莫克明都死在了那裡。”
林哈泰木向時兒解釋。
這條路不是他不知道,而是他知道行不通。
“沒關係,我……我有辦法。”
無論是什麼毒物,只要是活著的,那就沒有時兒解決不了的。
從小到大她見過的毒物還少嗎?林柏遠更是沒少讓毒物咬她,吸她的血。
“咳咳……”時兒強撐了太久,突然激烈的咳嗽起來。
“別說話了,你躺下來好好的休息吧。”林哈泰木握著時兒的手,試圖把她手中的紙筆拿走。
“我……我沒事。”時兒搖了搖頭。
她在白紙剩下的下方,寫出了幾個藥方。
那是專門攻擊有毒的蛇蟲鼠蟻的,只要有這幾種藥在身上,就算被毒物咬了,那也可以立刻自救。並且還有可以傷毒物的藥在裡面。
“你讓人……把這種幾藥備齊。”
“好。”他接過時兒遞給她的紙筆,擔憂的說:“我可以聽你的話,但你也必須得聽我的話,沒有我的命令,你只能躺在這裡休息,哪裡都不能去,更不能多說話。”
他是太擔憂時兒的身體了,只有這樣‘要挾’著時兒,或許她才會乖乖聽話。
“嗯,好。”
時兒點了點頭,氣息都變得急促起來。
“睡吧,等你睡著了,我就把東西拿出去讓人籌備。”
“……”時兒沒說話,緩緩閉上雙眼,修長的睫毛微閃,在燈光的照耀下,形成一排細長的剪影。
她巴掌大的小臉,儘管很蒼白,卻怎麼也磨滅不掉,源自她骨子裡透露出來的美。
直到時兒幾乎已經睡著後,林哈泰木才拿著東西走出大帳。
“少主。”林莫克明一直都在大帳外等候。
兩名手下還看守著巫醫。
“你把這個拿下去讓人準備一下。”林哈泰木將手中的東西交給他,等他走後,他才一步一步邁近對面的巫醫。
“少……少主。”巫醫畏懼的叫著他。
“你剛才說盛時沒得救了,那是什麼意思?她到底中了什麼毒?”
時兒的身體那麼虛弱,壓根兒就不像是外傷造成的。他真的很擔心她,雖然時兒說自己沒事,可巫醫剛才如此的畏懼,明顯她的身體是很嚴重的。
“她……”巫醫畏懼的搖頭,只因害怕自己說出來了,她又沒有解藥,到時林哈泰木還得向她問罪。
“不說是嗎?我有得是辦法讓你說。”林哈泰木對那兩名手下示意了一個眼色。
“不……不要呀少主,我說……”巫醫怕死,急忙解釋:“她中的是……血液之毒,毒性早已入了心脈。
不是我救不了她,而是……而是隻有給她下毒之人,才能夠解她身上的毒呀。”
巫醫一邊說,一邊在腦子裡想著合情合理的藉口。
“胡說八道,世界上怎麼會有這種毒呢?”林哈泰木從手下的腰間,拔出來了一把長刀,直指巫醫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