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可千萬不要在這個時候去得罪,那個魔鬼一般的老頭。不然,即使是她在這裡,她也會救不了她的。
“怪不得,你只對我外婆用那種藥喲,膽小鬼,自己不敢服用那種藥。
我以為像你這種如同鬼神一般的魔鬼,你肯定不會畏懼死呢。
原來你也會怕死,還是那種怕得要命的。”
果果洩氣的跺了一下腳,這老東西也太謹慎了,防備得如此嚴實。
“不,我怎麼可能會怕死呢?
我是不能死,我只能活著。
我要是死了,你的曾外婆就沒有人可以救了。
她一直都在等我,她躺在那個水晶棺裡,一個人實在是寂寞。
我知道她最害怕黑了,即使我每天晚上都會去看她,她的世界裡也只有她一個人。
只要她真正的醒過來了,我們倆才能在一起。”
老頭在說這些話的時候,小丫頭竟從他的臉上,看不出絲毫的臉紅心跳。
變態,神經病。
一個死了那麼久的人,他還想著跟她在一起。
若全世界的人都是這樣的想法,那這個世界豈不是沒有陰陽兩界了。
“你敢不敢把那種藥的配方告訴我?
你又敢跟我賭嗎?”
小丫頭跟老頭傲慢的討價還價。
邪毒聖手把手中的殘花,全部都扔在了地上。
對面的小女孩兒,明明只有幾歲,卻像是擁有著七老八十的智慧。
她骨子裡透露著的反骨,傲慢得還有些不可一世。就彷彿世界上沒有什麼藥,還有病症,是她解決不了的事。
這一幕……令他再一次想起了,當年在藥王谷中的任若雪。
師父和師孃每一個月,他們都會給他們三個安排一個考試。
考試的題目,必定是關於藥物與症狀的。
任若雪所說的最多的一句話,就是‘師妹,師弟,敢不敢跟我賭,看這一次誰又會贏?’
她是一個非常要強的女子,凡事都要求自己做得最好。
邪毒聖手之所以從果果那裡,拿到了她研究的藥水,卻並沒有直接殺了她。有多半的原因,那都是因為他在果果的身上,看到了任若雪的影子。
時柔雖然長得像任若雪,但母女二人天生的性格不同。所以他只能視她為一個傀儡人。
“知道曼陀羅嗎?
又知道曼陀羅為什麼,前一年它的花苗,全部都已經枯萎死了。地上找不出絲毫的痕跡了,可來年它還能又從地裡鑽出來呢?
還有為什麼,曼陀羅見花,不見葉。
葉出花已枯嗎?”
“曼陀羅?”
果果喃喃著這個名字。
她知道這是一種稱之為死神之花的,只是老頭為什麼突然跟她講這個?
老頭洗了洗自己的手,不在跟果果聊天。他直徑往那邊院子裡的餐桌走去。
餐桌上擺放著豐富的晚餐,平時只有時柔一個人,兩個女傭只需要準備兩三道菜即可。
今天她們知道老主人要來,就特意多準備了一些,還有一道是荷葉雞。
房玲兒抱著懷裡的小白貓,從地上站起身來,拉開旁邊的椅子坐下。
可能是心裡心虛,她只是盯著懷裡的小貓,並沒有膽量去看對面的老頭。
當然了,時柔在這裡的常態,本就是這種看起來有點痴傻。把任何人都不會特意放在眼裡的那種,她現在不去理會邪毒聖手,這也算是正常吧。
“曼陀羅……
花開不見葉,葉出花已枯。”果果還愣站在那邊,自我喃喃著邪毒聖手的話。
她剛才有問邪毒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