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曦悅拿著手中的手術刀,像是在把玩似的。
“……”奴質沒有說話,咬了咬自己的後槽牙,時曦悅想要報復他,那是必然的。就算他跪地求饒,她也不一定能放過他。
相反,只要他拿捏著憶雪的事不鬆口,她就不敢殺了他。
時曦悅按了一下電動輪椅,行駛到奴質的身側,她一把將奴質手臂上的衣服給拔下來。
寒冷的涼意襲擊而來,奴質嚇得一驚,不等他看清楚時曦悅的舉動,手臂上的血肉就被硬生生的割了下來。
“啊……”
撕心裂肺的長嘯聲,久久迴盪在屋子裡。
屋子外面的手下,聽著那聲音明顯臉上是慎得慌。可沒有一個人敢擅自進去。
“剔骨之刑,這還是你教我的。你喜歡硬扛,那你就慢慢的享受,好好的堅持下去。這還只是一個開始呢,等把你手臂上的血肉割下來後,再到腿上的,腳踝的。然後再把你脖子上的面板,一點一點全部都割掉,最後只剩下醒目的脖子骨骼……”
時曦悅將割下來的血肉,直接扔在了奴質那綁坐在地面的腿上。
他盯著自己的血肉,驚恐得全身都在顫抖。
時曦悅不是一個狠毒殘忍的人,能把她逼迫到這種境界,無疑是奴質的功勞。
“救命……來人……放開我……”奴質一再掙扎,奈何全身上下都綁著繩子,他根本就掙脫不掉。
“憶雪在哪裡?”時曦悅一片一片的割著奴質手臂上的肉,像是在做一件精美的藝術品。
男人叫喚的聲音越大,她就越能沉得住心。
“不想說憶雪的事,那我們就換一個話題,說說看像莫芳蓮那樣的女人,都被灑爾哥關在什麼地方?”
“啊啊……”奴質除了痛苦的嚎叫,別的什麼都沒有說。
“骨頭這麼硬?是不是一直都沒有扎到你的骨頭裡?所以你才不想告訴我?”
時曦悅將那塊肉割下來後,突然利用手術刀,戳進了奴質肩胛骨中間的骨骼中。
“啊……”奴質咬著自己的嘴唇,鮮血佈滿了下頜。
“還是那麼硬呀?看來還不夠疼?是吧?”
時曦悅手中的手術刀,輕輕的扭轉了一下,尖銳的刀口,在他骨頭的縫隙中旋轉,每一個小小的舉動,那都能痛得奴質全身痙攣。
最終他還是扛不住,暈死了過去。
時曦悅的時間沒有多少,她能在奴質身上浪費的時間,那也僅僅只有這一兩天而已。
灑爾哥能放棄奴質,同樣也可以殺了她。她只是暫時能自保,若她無法研究出灑爾哥想要的藥物,她的下場不會比奴質強。
鋒利的手術刀,狠狠的紮了一下奴質平放在地上的腿。
“啊……”奴質剛昏迷過去,又被那一刀給折磨得清醒過來。
對於人體的每一寸面板,關節。時曦悅都瞭如指掌,她這一刀下去,只會讓奴質痛,不會要了他的命。
“你……你有本事就……就殺了我。”
奴質賭時曦悅不敢殺了他。
他要是死了,那就沒有人,能告訴時曦悅答案了。
“死多容易呀,你不是喜歡玩折磨這一套嗎?我現在有的是時間跟你玩。”
眼前的男人不愧是林柏遠和施明龍訓練出來的,她的這一點手段,豈能輕易的讓他說實話?
“不急,我明天再來,就是不知道,你還能不能堅持到明天了。”
時曦悅扔下手術刀,從衣服口袋裡拿出了一包灰色的藥粉扔在地上。
“你……你扔的是什麼?你又想做什麼?”奴質自然是看到她扔在地上的東西了。“賤人,你別得意得太早,老子遲早要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