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堡主的身體本來就不好,這個女人她也不是施憶雪,灑爾哥只是不想那個女人,一直矇蔽著老堡主而已。
今早我帶著老堡主的主治醫生來到鬥奴場這邊,醫生給老堡主看了病,這會兒他是真的在睡覺休息。”
木裡南提握著迪麗娜的手,微笑著又說:“迪麗娜不管你哥哥做什麼,那都是為了沙水灣,以及吳家堡好。
你是他的親妹妹,應該站在他那一邊支援他的。”
“……”
迪麗娜不知說什麼才好。
後院的花園中,時曦悅以一敵幾十,明顯此時體力已經有些跟不上了。
“時曦悅,我看你還能堅持得了多久。你看看你手上流的血……”
灑爾哥高調的提醒著時曦悅。
時曦悅手中從武士手中奪過來的長鞭,狠狠的向周圍的武士揮打了一鞭。那些人倒地後,她才有機會檢視自己手背上的劃傷。
傷口很細小,不是利器傷到的,而是像刺,以及雜草割傷的痕跡。
從傷口裡流出來的血,全部都是暗黑色。
她看向窗戶下面的草地,那一片雜草,還有花樹都枯萎死了。連同那名被她踹下樓的武士,此時也已經倒在那裡一直沒起。
為了防止時曦悅逃跑,灑爾哥早就讓人在窗戶下面的草地上,染上了劇毒。人一旦沾染後,那都必死無疑。
時曦悅之所以現在還能打鬥,一是因為她沾染的毒液,比那名武士要少。二是她的身體因以前服用過太多扛毒的藥,自身的抵抗力非常的強。
可時間一直持續下去,她還是隱約感覺到了頭暈。
若換作是果果,還有時兒的話,以她們姐妹二人的體質,這種毒應該對她們是沒有妨礙的。
畢竟她們倆還是小孩時期,就一直被各種毒物泡身體。
一批又一批的武士,輪番上陣對付時曦悅,她實在是堅持不住,手抓住旁邊的樹杆,勉強能支撐下來。
“給我。”灑爾哥示意身邊的手下,把鞭子給他。“全部都給我滾開。”
灑爾哥帶著陰狠的笑意,一步一步朝著時曦悅邁過去。原本圍繞在時曦悅身邊的武士,相繼往四周散開給灑爾哥讓路。
“呵……呵呵哈哈……”灑爾哥看著時曦悅那搖搖欲墜的模樣,忍不住瘋狂的嘲笑起來。“知道跟我灑爾哥為敵的人,最後的下場是什麼嗎?
在我們西域最不缺的就是馬,這裡沙水灣,是屬於西域最大的草原。
你要不要也試一下,古代人所說的五馬分屍?”
“……”時曦悅雙手扶著樹杆,手中沒有任何武器。她身上的外套上,隨處可見被利器劃開的開口,以及傷痕。
她的臉色很不好,如同死屍一般的慘白。為了強撐身體,她下意識的用牙齒咬著自己的嘴唇,嘴唇咬破了她也沒有咬松。
血腥的味道蔓延在口中,她感覺自己的視線中,隱約出現了盛烯宸,以及幾個孩子們的面容。
她不能死,曾經經歷了那麼多場生死,她都頑強的活了下來,絕對不可以最後死在這異國他鄉。
“跪下來給我磕頭,請求我給你一條全屍,我就給你一個機會。”
灑爾哥站在時曦悅的對面,冷酷的說道。
“哼……”時曦悅冷哼一聲,諷刺道:“跟一個畜生有什麼好說的呢?吳宇定汗生出你這種畜生,簡直就是他上輩子作的孽。
我現在……現在算是明白了,為何吳宇定汗連同生病了,腦子裡都至始至終,心心念唸的是施憶雪,而不是……你們的母親羅蘭多多。
你如此的喪心病狂,令人髮指想必……一定是遺傳了那個女人的吧?”
時曦悅並不想詆譭一個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