灑爾哥用異樣的目光注視著時曦悅,仔細一瞧,這女人長得還挺不錯。
哪怕是冬季穿得再厚,那也能看得出來,她妙曼的身軀。
“就你一個人回來嗎?跟你一起來的那個男人,還有奴敏呢?”
“你想要的東西,有我一個人回來就足夠了。”
雖然時曦悅的話沒有說得太直白,但灑爾哥卻聽得很清楚。
“你能研究出不死之身的藥物?”
“沒有試過,又怎麼會知道能不能呢?”
灑爾哥抬起手來,揉了揉那被時曦悅踹疼的後背。連同那盯著她的目光,都已經變了神色。
“如果你真的能研究出那種藥,你以後想要什麼,我都可以滿足你。”他說話間,一步一步向時曦悅靠近。“別跟著那個女人了,跟著我吧,我會讓你成為整個沙水灣,乃至整個吳家堡最金貴的女人。”
“呵……”聞言,時曦悅忍不住諷刺一笑。
“你笑什麼?”他擰著眉怒問。
這女人是不相信他的話?覺得他沒有那個能力?還是太低看他了?
“我笑你才多大啊,竟打主意打到老孃的身上來了?”
“哈哈……”灑爾哥笑得張狂。“老孃,你又有多大?
沒關係,不管你有多大,我都不嫌棄你。
男人和女人嘛,在乎的只是男歡女愛,各取所歡,僅此而已。”
“我當你媽都足夠了,我的孩子應該比你小不了多少。”
灑爾哥頂多只有二十四五歲,時曦悅大他好多歲呢。
不過從時曦悅的面容來看,任誰也看不出來,她已經三十九歲了。
她和任若雪以及時柔一樣,都是長著一張不易老的漂亮臉蛋。
“那你就當我是媽寶男,你跟我好,我保證你不會吃虧,如何?”
灑爾哥並非真的想要和時曦悅怎麼樣,只是想用那種男女關係的方法,綁架時曦悅讓她誠心為他做事。
就像之前對待奴敏一樣,把奴敏弄成自己的女人,還怕她不乖乖的聽話嗎?
“無恥。”時曦悅聽他的話像是來真的了,她不悅的罵道。
“讓我灑爾哥捱罵,那可不是白挨的。你說我無恥,那我就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做真正的無恥……”
他突然向時曦悅撲了過去。
時曦悅靈敏的閃躲,成功的避開了他。當他再一次撲過來時,她直接踹在他的身上。
灑爾哥像是已經預料到了她的招數一樣,精準的抓住了她的腳踝,用力往自己跟前一拉。
一字馬,時曦悅坐在了地板上。她利用另一條腿,橫掃在灑爾哥的腳上,那個男人當場就摔倒在地。
可他那抓著她腳踝的手,卻始終沒有鬆開。
“今晚你註定得做我的女人,逃是逃不掉的。”
房間裡迴盪著噼裡啪啦的聲音,門外的手下趴在門口偷聽,一直沒有聽到灑爾哥喊救命,他們也不敢輕易的闖進去。
這個房間是灑爾哥的私人房間,裡面佈置著有陷阱和暗器。
他為了將時曦悅制服,使用陰招按下了牆壁上的一幅畫上的開關。
畫開啟射出一根短箭,時曦悅沒有防備,短箭從她的手臂穿過去,剛好扎傷了。
她下意識的用手捂著受傷的手臂,鮮血很快就滲透了衣服。
血從最初的紅色,變成了暗黑色。
那箭上面有毒。
她以為灑爾哥想要的只是研究那種特殊的藥,不會為難她的。想不到他還是一個精蟲,對於一個她這麼大年紀的女人都瞧得上。
“縱使你醫術再高,現在沒有藥,你也只能給我乖乖就擒。”
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