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成功的被她給開啟,她迅速邁了進去。
時曦悅確定自己看到的沒有錯,在門被關上之前,她靈敏的一閃而入。
女人隱約聽到身後的聲音,猛然回頭張望。
電子門已經被關上,而門口卻什麼都沒有。
想著興許是自己多慮了,這才繼續往裡面走。
門口之上的牆角,時曦悅利用自己的四肢支撐。直到那個女人走了進去,她才輕巧的跳躍下來。
時曦悅緊跟著那個女人往裡面走,走廊前面有一個十字路,女人選擇了走左邊,右邊是什麼地方,目前時曦悅還無法確定。
先看看那個女人到這裡來,具體是做什麼再說。
走了好一會兒後,女人停在了一個房間的門口,她擰了一下門把手,門開啟後,恭敬的在外面等候。
女人的身體明顯往後面仰了一下,緊接著呈現出被人攥了一下的姿勢,人被弄進了房間裡。
時曦悅小跑過去,準備進房間裡去看個究竟,門則呈虛掩的狀態,裡面還回蕩起了曖昧的聲音。
“我要的東西,你還沒有做好,要讓我等到什麼時候?不要考驗我對你的耐心喲……”
“已……已經成功過半了,再給我一些時間……啊……求你輕點……”
屋子裡的床上,男人壓制著女人,地面上零亂的扔著男女的衣物。
女人一再被男人折磨,身上明顯有曖昧的淤青跟傷痕。
她痛得嚎叫,沒有絲毫享受的意味,甚至一再請求著男人,希望他能對自己溫柔一些。
時曦悅沒有再在這裡繼續停留,疾步往走廊相反的地方奔跑。
其中一個房間的門口,寫著實驗室的字樣。
她擰了擰門把手,沒能將門給開啟。
即使沒有到屋子裡面,她也能夠聞到一股濃烈的藥水味。
“想進去看看?”
走廊那邊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時曦悅本能的回頭望過去。
男人一步一步的向她走過來,他光著上身,下面那條灰色的褲子有些褶皺,時曦悅一點都不會陌生,只因他正是房間裡,與那個女人歡好的男人。
男人身材高大,大概有三十多歲左右,時曦悅可以確定以前從來都沒有見過,這張臉是具有特色性的西域男性特點。
聽他的話像是知道,她會出現在這裡一樣。
那邊的房間裡,剛才那個女人已經穿戴整齊,慢悠悠的走了出來。
女人沒有戴頭巾,那張熟悉的面孔,清晰的映入時曦悅的眼球。
果然是她,奴敏!
“灑爾哥,她就是我跟你說過的,最強的製藥者。無論你想要做什麼樣的藥,只要她在都能行的。”奴敏對身邊的男人說道。
時曦悅沒有說話,垂在側身的手,一再攥了攥拳頭。
奴敏的話代表著這一切,都是在她的預料之中。
是她故意把她引到這裡來的,為的是想給那個男人尋找一個製藥者。
“就她,一個女人?”
名叫灑爾哥的男人,盯著對面的時曦悅,口吻中明顯帶著輕蔑。
“你別小看她,她的外婆可是M國最厲害的神醫。雖然她人已經不在了,但她畢生的所學,應該全部都傳授給了她。
只有你想像不到的藥物,沒有她辦不到的事。”
奴敏將時曦悅的醫術捧上了天,雖然有些誇大其詞,但以時曦悅的醫術,絕對勝過這裡的製藥師千千萬萬了。
“奴敏,你在這裡,奴覺跟憶雪呢?多年前你們是不是一起回到西域的?”
既然已經被奴敏認出自己是誰,時曦悅也就沒有必要再掩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