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一面鏡子,透過鏡子她才能精準的扎中,自己想要刺到的地方。
鮮血沿著骨節的縫隙,往外流出來。
一隻黑色的螞蟻,沿著憶雪的紅色裙襬爬到她的後背,在她傷口的地方吸食著鮮血。
“啊……唔嗚……”憶雪痛苦的低叫,牙齒使勁的咬著毛巾。
滿臉都是痛苦的冷汗,以至於她手背上的青筋都鼓起來了。
吱呀一聲,任若雪推開木屋的門走了進去。
她利用手中的木棍,將眾多黑色的大螞蟻趕走。
原本螞蟻在受到威脅的時候,它們一定會亂竄。並且是攻擊想要傷害它們的人。
可任若雪在抓住其中兩隻螞蟻的時候,它們不僅沒有攻擊她,反而還逃得更快。
任若雪把憶雪口中的毛巾拿下來,順勢壓著她後背還在流血的傷口。
“丫頭,你是中了‘刺骨散’吧?”任若雪詢問的同時,直接握起了憶雪的手,把著她的脈搏。
以她的醫術,一點都不難診斷出憶雪的病情。
她果然是中了‘刺骨散’,不僅如此,而且從脈象上來看,她中毒的時間至少有十幾年了。
十幾年!
眼前的丫頭看起來不過二十來歲,這樣一來她豈不是在幾歲的時候,就已經中了這種毒?
任若雪眼眶剎那間溼潤,心如刀絞一般難受。
她拿起醫藥紗布,幫憶雪把後背的傷口包紮好。然後將厚厚的外套披在她的身上。
或許是她太虛弱了,剛把外套披在憶雪的身上,雙腿就不受控制的癱軟,導致人摔了下去。
“小心……”憶雪眼疾手快,穩穩的接住了她。把她攙扶到對面的床上坐下來休息。
“孩子……你……坐這兒。”任若雪拉著憶雪的手沒有鬆開,還把憶雪拉坐在了自己的身邊。
她那雙含著淚的眸子,久久注視著憶雪。溫熱的手控制不住的顫抖,輕輕的覆蓋在憶雪的臉上。
眨巴了一下眼睛,兩行熱淚佈滿臉頰。
“你中刺骨散的折磨多久了?”她哽咽的問著憶雪。
“不記得了。”憶雪輕描淡寫的回覆。
相比任若雪傷心欲絕的面容,憶雪表露得很平靜。就彷彿一直被刺骨散折磨的人並不是她,而是別人一樣。
“那你叫什麼名字?你……你為什麼……會在邪毒聖手的身邊?”
聞言,憶雪沒有說話,卻突然諷刺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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