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沈浩瑾不但沒有放開憶雪,還將抓著她手臂的手,直接轉移到了她的脖子上。
“想要她活命的話,那就告訴我們,進入這裡面的出口在哪裡?”沈浩瑾質問著那兩名女手下,見她們沒有立刻回答,又說:“是在那三座觀音像的後面,是嗎?”
憶雪對她們倆做了一個,只有他們才會懂得的手指,示意她們不要輕舉妄動。
然而,細心的時曦悅,卻一眼就看到了憶雪搞的小動作。
“說話,再不說的話,我就捏斷她的脖子。”沈浩瑾一再威脅著那兩個女人。
“我們從來都沒有來過這裡,又怎麼會知道,什麼入口呢?”奴敏解釋。
“是啊,哪裡來的什麼入口?你們這麼多人都沒有找到,我們……”奴覺也附和著奴敏的話,只是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看到對面的憶雪臉色痛苦了幾分。“別傷害我主人。”
“你跟著我們走了那麼長時間,若不做點什麼,是不是對不起你呀?”沈浩瑾一手捏著憶雪的脖子,另一隻手抓著她的手臂,強行往對面的觀音像走去。
“要動手就直接動手,何必婆婆媽媽的呢?”憶雪面對沈浩瑾的挾持,是一點畏懼都沒有。
沈浩瑾也不指望憶雪能說出點什麼好話來,他抓著憶雪那隻胳膊,見觀音像哪裡有些奇怪。又或者哪裡像是隱形機關的地方,就利用她的手按壓上去。
“主人……”奴敏擔憂的叫喊。
然而,憶雪的手,幾乎把三座觀音像都撫摸了一遍,她的身體也沒有什麼異常。
盛烯宸想著憶雪可能提前有服用過解藥之類的,他上前將奴覺抓起來。同樣帶到了觀音像前面,將女人的雙手都在觀音像上面亂摸了一下。
在看到奴覺也沒有什麼異常後,才將她推倒在地上。
時曦悅來到沈浩瑾的身邊,打量著憶雪的手心。在她的手心裡是殘留著有那種毒粉的,由此可以證明,那種毒粉對憶雪來說是沒有傷害的。
“啊……唔……”奴覺趴在地上,突然難受的打著滾。她的臉色還開始有了變化,嘴唇也有些紫青。
“奴覺……”奴敏蹲在奴覺的身邊,卻又不敢輕易去碰她的身體。
“放開。”憶雪用力的掙扎了一下,強行從沈浩瑾的手中掙脫。
她疾步到奴覺的身邊,從揹著的紅色斜跨包裡面,拿出了一個黑色的藥瓶,並將裡面的藥丸喂到奴覺的口。
“她果然有解藥。”白杉激動得脫口而出。
服用瞭解藥後的奴覺,情況漸漸的好轉,但依舊是虛弱的躺在奴敏的懷中。
“這些都是你早就佈置好的吧?”白杉撿起地上的一把刀,比劃在了憶雪的脖子上。“等著我們往這圈套裡面鑽呢?
說,入口在什麼地方?再不說的話,我就一刀砍了你。”
“砍了我,我也不知道。”憶雪忙活著幫奴覺解毒,對於白杉那怒不可遏的威脅言辭,壓根兒就沒有放在心上。
“你真當我不敢嗎?”
白杉氣急敗壞,揚起手中的刀真就要往憶雪的脖子上碗去。
沈浩瑾握住了她的手臂,將她拉回到自己的身邊來。
“你會醫術?還懂得解毒?”時曦悅打量著憶雪的舉止。
憶雪手中拿著銀針包,銀針刺破奴覺的手指,將她身體裡面的黑色毒血放出來。
這種放血之術,看似很普通。實際上是需要很強的醫術功底的,不然無論是放多了血,不是放少了,那都是會要人命的。
憶雪的手法很熟練,一看就是醫術很強之人。
“是啊,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嗎?”憶雪站起身來,淡漠的回覆時曦悅。
“你一定知道入口在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