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捧著自己的臉頰,在地上難受的翻滾,身體卻壓到了蛇蠍草,情況顯得更加的嚴重。
小丫頭那雙漆黑的眸子,盯著眼前的一幕。絕美的嘴唇再次泛起了腹誹的笑意。
一根棍子就可以解決的事,何必自己再去採摘蛇蠍草對付他們呢。
她直接對付他們的人就行了。
想到了這裡,時兒將手中的木棍,玩起了花式打狗棍法。先把他們頭上戴著的防護頭盔解決掉,讓他們沒辦法再防備那些毒草。
夜色中藥谷裡面清晰的迴盪著嚎叫,嗚咽。以及棍子毆打在身上的聲音。
自從林柏遠死後,時兒已經很久都沒有像此時此刻這般盡興的打架了。
將近十分鐘的打鬥,對於小丫頭來說,頂多只能算是熱身。
正所謂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像他們這點三腳貓的棍棒打法,小丫頭在林柏遠那裡剛入門的時候,學的就是這些。
十幾名和尚全部都倒地,而且還中了蛇蠍草的毒,完全沒有一絲的反擊之力。
最後只剩下剛才那個為首的和尚了。
和尚見情況不妙,他想要跑路,回無佛寺裡去找主人派人來幫忙。
“想跑?沒門!”
時兒揚起手中的木棍,朝著那個和尚的後背打砸過去。
同時她又用腳踹起地上的一根木棍,精準的砸中和尚腦袋上的面具。
面具剎那間破裂,那個和尚摔倒在地。
“別……別過來……”和尚趴在地上,下意為的轉過身,畏懼的望著向他靠近的時兒。
時兒的臉上笑意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陰冷,與及那從眸子裡迸射出來的嗜血之光。
“嘶嘶……”的聲音,隱約迴盪在空氣裡。
時兒聽著那聲音,本能的回頭環望著這一片藥谷。
不僅是她聽到了,那名想要逃跑的和尚也聽見了。
那聲音像是蛇王吐著信子的聲音,果果在生剝蛇王身體,掏出蛇膽的時候,時兒就聽到過這種聲音。
不過,蛇王已經死了,不可能再有這麼大的聲音了。
其他的小毒蛇吐信子的聲音,不應該有這麼大。
時兒回頭再次盯著那個和尚,她管不了那麼多,只能速戰速決回去。
“奴幽……好歹我們……我們曾經也是一起為主人辦事的,你……你能不能高抬貴手?”和尚手腳並用,不停的往草地後面退。
時兒抓了一把蛇蠍草上的葉子,作勢要向那個和尚進攻。
“不要……我自己來,我自己來……”和尚嚇得連連叫喊。
他把戴著的手套取下來,自己抓扯了一把蛇蠍草上的葉子。
“啊……”蛇蠍草的毒蔓延得很快,他白淨的手剎那間就變成了黑色。
與其讓奴幽將那些毒草葉子弄到他的臉上,他寧可選擇自己用手去抓毒草。
時兒見這和尚如此之愚蠢,她將手中的蛇蠍草葉子扔掉,不在去管他們的死活,沿著草叢迅速奔跑出藥谷。
可她跑出藥谷後,剛才那‘嘶嘶’的聲音,依舊還出現在草叢裡。不僅如此,好像還離她越來越近……
她不在遲疑,沿著山路繼續往下面奔跑。她只有回到哥哥他們身邊才是安全的,要是他們遇到危險,那就麻煩了。
藥谷裡的和尚之所以沒有太多,只因這個地方特殊。再加上蛇王已經死了,邪毒聖手料想孩子們也不會再返回到這裡,就沒有必要再安排那麼多的死士。
孩子們的想法總是那麼的出奇,盛忠業和惡婆婆都說對了,他們能想到的事。孩子們不僅能想到,還比他們想得更加的透徹。
總是能出其不意,招招致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