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在算計你,而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傷害我,傷害我的家人。
你想利用時清風身上的餘毒,繼續為你作惡。
那我也只能夠效仿你,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要不利用時清風的話,我又怎麼還能夠再見到你呢?”
時清風身上的餘毒一直沒有清理,不是說盛忠業沒有辦法清理不乾淨,而是他故意一直用藥物吊著,不讓他的身體好全。
時清風去找洛梓軒,向他透露盛家的事。以及他會傷害盛家的人,這些全部都在盛忠業的意料之中。所以房玲兒在偷聽到時清風和洛梓軒的話後,她想要告訴時曦悅,盛忠業才會阻止她。
此時此刻時清風自己完全沒有意識,他並不知道毒性發作之時,他具體會去做什麼事。每一次等毒性消散後,他就會漸漸的清醒過來。
清醒之後的他,也不會記得自己去做了傷害時曦悅他們的事情。於是他生活在盛家,面對盛家的人,他才沒有任何的負罪感,表現得也如平常無疑。
“你現在見到我了,你能如何?殺了我嗎?”
他一直盤坐在墊子上,言辭淡漠的詢問。
“我不想殺你,我也知道……我殺不了你。
我來這裡只是想親自見你一面,希望你能夠放下曾經的恩怨,不要再傷害無辜。”
“呵呵……”他冷酷的笑道:“無辜,何人無辜?”
盛忠業聽著他的話,感覺無比的噁心,令人髮指。
“妙手神醫任若雪死了,她的兒子,兒媳,還有一個孫子也死了。
另一個孫子……”盛忠業盯著跟前的時清風。“他已經快三十歲了,見到的陽光卻只有十幾年。對於他來說,他真正擁有的人生也只有十幾年。
至於時德……他現在已經是遲暮殘年,一個孤獨的老頭還能活到幾時?
林柏遠!你一手調教出來的好徒弟。我當年沒有辦到的事,他算是為你全部都辦到了吧?
他現在卻死了,你可有一絲的心痛?
時柔在什麼地方?她的一雙女兒會離開她,從小生活得那麼悽苦,這也是你的手筆吧?
這些難道都還不夠嗎?非得讓所有的人都死,你才會甘心?”
“錯了,害死他們的人並非是我,而是他們自己。”
“這種話你也說得出來?那他們死了,你解決掉了他們,你還是拯救他們的上帝了?”盛忠業言辭突然顯得憤怒,冷聲的質問他。
“傻徒兒,本以為你離開了師父多年,你一定會所有領悟。可現在看來,你還是像以前一樣冥頑不靈……”
“冥頑不靈的人是你,不是我。”他激怒的打斷邪毒聖手的話。
“凡是都有因果,若雪之所以會死,那不是因為白湖嗎?因為你的一雙兒女。這與我何干?
林柏遠從一出生,他就被人定為私生子,他想要成功,成為人上人,那就只能夠努力。
但光有努力還是不行的,畢竟比起人家一出生,就是含著金湯匙的少爺公子。不管他怎麼努力都還是比不上別人。
那麼唯一的辦法,那就只能是取而代之。
時清風會被林柏遠囚禁那麼多年,可不是誰逼迫他的,難道不是他自己的心甘情願?
至於時崇和白豔只怪他們知道的事太多了,如果他們能繼續當傻子一般的生活下去,那可能也不會死。”
邪毒聖手以淡漠的口吻,輕描淡寫的講述著他的歪理。
“什麼意思?”
“時崇發現了林柏遠的身份,還打電話告訴了白豔。兩口子遭來了殺身之禍,相繼的死去。
這又不是我殺的他們,為何要怪在我的身上?
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