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岑痛得摔倒在地,那雙憤怒的目光盯著挾持他的保鏢。無力的說:“你們到底想要幹什麼?”
盛忠業走過去,以居高臨下之勢,俯視著趴在地上的奴岑。
他將手中杵著的柺杖,重重的杵在奴岑的面前,淡漠的開口:“邪毒聖手在什麼地方?”
盛忠業深信林柏遠肯定一直都在為邪毒聖手辦事,他還沒有死,只是一直都隱藏在了暗處。
林柏遠沒能將活人大腦,成功的移植到機器人的身上,那便說明邪毒聖手的實驗,至今都還沒有成功。
他還在不斷的研究,執意做那種慘無人道的實驗。
二十多年前他因為這個差點丟了命,如今還不肯死心。
只有把邪毒聖手找出來,要解時曦悅身上的血液細胞變化病症,可能才不會那麼的難。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啊……”
奴岑開口回答,只是那話一出口,身上就再一次迎來了疼意。
“你不知道是嗎?那你是想要看到她死了?”盛忠業以輕描淡寫的口吻說著,但那些話卻威脅力十足。
“國超,救命呀……”女人不停的叫喊。
“你辜負了她那麼多年,林柏遠害死了你的親生兒子。你還想維護他嗎?”
“我……”奴岑爬坐起來,抬頭望著盛忠業說:“不要傷害她。”他心疼那個女人。“主人做事一向很謹慎,我從來都沒有見他與誰聯絡過。
你說的那個邪毒聖手,我也不認識。
至於‘邪毒聖手’那個名字,我都是從你們的口中得知的。
我跟了主人那麼多年,除了他給我下達命令,別的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就算你殺了我,我也不知道。”
“我不殺你,殺掉她就好。”
盛忠業對身邊的手下使了一個眼色。
手下把那個女人拖進了屋裡,在房樑上掛了一條繩子,然後將女人的脖子吊了上去。
“救命……救……”
“別傷她……”奴岑激動的往屋子裡面跪行過去。“我說,我告訴你。M國東郊公園裡面有一所寺廟,寺廟中開了一家中醫館。
主人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去那裡拜佛,還不讓我們進去。
有一次我發現他進了那家中醫館,出來的時候臉色突然就不好了。身上還有一股很大的中藥味兒……
放了冬湘吧,求你們了,求求你們……”奴岑嚇得不停的在地上磕頭。
挾持著女人的兩名手下,迅速將她從繩子上弄了下來。
“你若敢欺騙我,當心這個女人的命。”盛忠業警告奴岑一句,然後讓手下把他帶回之前那個牢房。當奴岑被帶走後,他才詢問那個女人:“沒事吧?”
“謝二爺關心,沒有大礙。”
女人恭敬的回覆,語落之後,她扯著脖子上的人皮,將那個人皮面具給撕扯了下來。
真正的張冬湘已經死了,盛忠業只是查到了那個女人,還有孩子生前的照片而已。
奴岑不怕死,對林柏遠太過忠心,只有捏著他的軟肋,他才會真心的說出實話。
女人臉上的人皮面具並不是很精緻,只因奴岑太過擔心,神情緊張。這才會真的以為她就是曾經的張冬湘。
過去了那麼多年,自從大哥大嫂去世之後。盛忠業就再也沒有師父邪毒聖手的訊息,當然他也沒有特意讓人去查他在什麼地方。
畢竟,對於他來說,那些都不重要了。只要他不在動用醫術,師父就不會再傷害他們盛家的人。
可他萬萬沒有想到,師父還會收了林柏遠為徒。即使他不親自動手,他也會讓人代替出手。
關於曾經的事,盛家的人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