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玲兒身體依靠在椅子上,默默的隱忍著臀骨處傳來的疼意。
大廳裡的燈光之下,倒映著一抹黑色的身影。
房玲兒盯著那影子,對方手中的匕首,突然向他刺了過來。
她猛然轉身雙手抓著男人的手臂。
“你……你是誰?”房玲兒的腰身使不上力氣,即使她的手勁兒再大,那也沒辦法反抗椅子身後的男人。
“要你命之人。”男人惡狠狠的呵斥。
“我根本就不認識你,我跟你無怨無仇……”
她才來濱市多久啊,根本就無法立下仇人。就算在健身房發生了一些事,那對方也沒有必要把她置於死地的地步。
“嘭”的一聲。男人手中的匕首,刺在了椅子上。
房玲兒下意識的將身體往另一邊仰去,她被迫摔在了地板上。
男人繞過那張椅子,再一次向房玲兒的身上刺去。她在地上連續翻滾,直到身體牴觸在牆壁上,再也無法迴避為止。
男人口罩下那雙眼睛,惡狠狠的瞪著她,他揚起手中的匕首,朝著房玲兒的胸口刺去。口中還大喊:“去死吧!”
“啊……”房玲兒抓住了他的手臂,然而,那匕首卻一再往她的胸口刺進。
“住手……”
透過大廳的那道門,白杉和時曦悅此時出現。
男人左拳頭打在房玲兒的臉上,右手拿著的匕首,高高揚起那股狠勁兒。完全就是打算一刀要了房玲兒命來的。
白杉依舊光著腳,她抓起一張椅子,用力的向那個男人的身上砸去。
男人被迫倒在地上,手中卻依舊緊緊的抓著那把匕首。
時曦悅奔跑過去,蹲在房玲兒的身邊。試圖把她攙扶起來……
“啊……”房玲兒疼得直叫喚。
“玲兒,你受傷了嗎?”時曦悅問道。
“嗯。”房玲兒隱忍著疼意,難受的點了點頭。“先……先別碰我。”她平躺在地上,慢慢的緩解臀骨上的痛楚。
白杉撿起地上的一根椅子斷腿,與那個拿著匕首的男人對立。
“你是誰啊?為什麼要傷害她?”白杉冷冷的質問那個男人。
“你到底是誰?”時曦悅站起身來,正視著那個男人同樣質問。
男人用驚訝的目光看著時曦悅,又忍不住回頭盯了一眼,那癱倒在地上的女人。
她們倆居然長得一模一樣?
她居然把自己的姐妹找了回來!
“回答我!”時曦悅憤怒的呵斥。
男人沒有說話,他轉身往門口的方向逃去。
白杉比他的速度還要快,她堵住了那道門。
“想要逃?你也不看看自己落到了誰的手中。本姑娘今天滿肚子都是委屈與火氣,你此時此刻遇到我,只能算是你倒了八輩子的血黴了。”
白杉主動向那個男人進攻,她剛剛已經把自己的遭遇告訴了時曦悅,即使已經說出來了。可是她的心裡依舊很難受,希望可以有地方讓自己發洩。
她向男人的胸口踹去,男人根本就不是她的對手。確實的說,他都沒有武功。只會用蠻力出手!
“啊……”男人被她踹飛在地,痛苦的嗚咽。
他吃力的爬起身來,手用力的攥著匕首。繼而向白杉奔跑過去,瘋狂的用匕首亂揮。
時曦悅撿起椅子的斷腿,與白杉一起對付那個男人。
男人在她們倆的面前,根本就不堪一擊。
“悅悅,你走開。我一個人就好。”白杉把時曦悅攔住,她要發洩,她現在只想打人。
男人手中的匕首,早就掉落在了地上。白杉把他從地上攥起來,手抓著男人肩頭上的衣服,另一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