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奶奶,小祖宗,你要幹嘛呀?別……別動叔叔好不好?叔叔的腿疼得厲害。”何禿頭輕言細語的說道。“真的好疼呀,你瞧……叔叔的腿還在流血呢……”
何禿頭的腿疼得厲害,口中咬著那小木棍似乎真的好了一點點。此時即使是說話,他也依舊咬著那個小木棍。
“……”時兒氣得再一次戳著他受傷的腿,在戳了幾下之後。她便用手裡的木棍指著何禿頭,目光冷酷的瞪著他威脅。
“你到底要幹嘛嘛……”
他被這個小丫頭‘欺負’得不知如何是好了,他感覺這丫頭就是一頭惡狼,故意在挑釁他。
確切的說她就是一隻貓,把他當成了老鼠把玩。
“……”時兒氣呼呼的,鼻翼裡都傳來了怒意。手中拿著的木棍‘啪’的一聲,打在了何禿頭的臉頰上。
“啊……”何禿頭痛得趴在地上,腦袋埋在自己的手臂中哭叫。
時兒見此情況,眉頭都緊蹙了起來。
讓他給她嚐嚐棒棒糖,真的就那麼難嗎?
只是可惡,為什麼不給她糖吃?
時兒站起身揚起手中的木棍,連續打在了何禿頭的背上。
“啊……啊啊……救命……饒了我吧,啊……”
何禿頭痛得在地上蜷縮著身子,哭著嚷著。
旁邊的哥哥姐姐們發現了時兒的舉動。
“妹妹怎麼了?”果果奶聲奶氣的對哥哥們說道。
“不是妹妹怎麼了,你應該問那個何禿頭把妹妹怎麼了。居然惹妹妹生那麼大的氣,如此抽打著他。”時宇多輕聲的向果果糾正著口中的言辭。
“沒錯,雖然時兒看起來很冷酷。可自從她身上的毒解了之後,她就不會再無源無故的傷人了。”時宇樂附和著多弟的話。
“時兒。”時宇歡來到時兒的身邊,伸手阻止著她。“你打他做什麼呀?”
“……”時兒的眉頭一直蹙成了一個‘川’字,那小嘴唇嘟得那麼高,彷彿都可以掛起一個包袱了。
“啊嗚……”何禿頭聽到有人來到了他的身邊,他這才翻身躺在地上繼續叫喚。
正廳裡的時曦悅也聽到了外面的聲音,她疾步跑出來檢視。時兒手中拿著的樹枝一直在抽打著何禿頭。
“殺了我吧,求求你了,我不想活了……啊……嗚……”何禿頭整個人都絕望了。
“時兒。”時曦悅上前一把抓著時兒拿著樹枝的手,她側頭盯了一眼趴在地上的男人。又好氣又好笑,他這不是找抽嘛。“乖,是不是肚子餓了?又想吃棒棒糖呀?”
時曦悅把地上的時兒抱起來詢問。
時兒立馬鬆開了拿著樹枝的手,烏黑的大眼睛衝著時曦悅眨巴了幾下。
時曦悅寵溺一笑,然後開口吩咐著旁邊的保鏢:“時兒小姐肚子餓了,你去車上給她拿棒棒糖。”
在來清平小鎮的路上,盛烯宸特意為時兒買了各種各樣的棒棒糖。不同形狀,不同口味的都有。
不過小丫頭時而吃得很快,直接嚼著來吃。時而又只是放在嘴巴里抿,半天也吃不了一顆。
夫妻二人現在唯一知道這小丫頭的愛好,除了棒棒糖之外,好像就沒有別的了吧。
將近半個小時後,何四財的手下拿來了解藥。
在時曦悅驗證了過後,確定那就是解藥,房玲兒才親手為房文中服用下去。
房文中原本身體很難受,吃下解藥緩和了很多。
何四財見此情況,他趕緊對他們說:“各位好漢,解藥我已經給你們了。我也跪在這裡向房文……”他差點脫口而出沒禮貌的叫房文中的名字。
想了想感覺不妥,趕緊改口說:“我也在這裡跪著向房館主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