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時兒轉身盯著盛烯宸。
盛烯宸撿起地上的弓,將箭放在了弦上。他站起身來對著天空中飛翔的一隻鴿子射去。
鴿子的翅膀被他成功的射中,它在天空中失去了平衡,迅速的往地上墜落。
“掉到外面去了,我們去撿回來……”時宇多可開心了,他拉著身邊的二哥時宇樂就往外面奔跑。
盛烯宸愉悅的掩飾不住臉上的笑意。這幾個小傢伙的名字,悅悅取得實在是太有才了。
歡、樂、多,一點都沒有錯。
他望著時兒與歡兒跑出去的小身影,心裡五味雜陳。
歡兒從小生活在悅悅的身邊,小傢伙過得很幸福。可相比起來,時兒和果果就要苦太多了。
小小年紀,一個學會了那麼高深的醫術。另一個則身懷武功,這把弓箭至少也有二十斤,可時兒使用起來卻是那麼的順手。
那感覺就彷彿是她以前常常使用,對她來說就如同是一個小玩具。
可憐的孩子,真希望她可以叫他一聲爹地,叫悅悅一聲媽咪。
“時兒,我們也一起去吧。”時宇歡拉著身邊的時兒,跟著兩個弟弟一起跑了出去。
像魚啊,鳥兒之類的,對於果果來說太司空見慣了。她的興趣提不起來,所以她就沒有跟著哥哥他們跑出去。
她來到時曦悅的身邊,奶聲奶氣的說:“媽咪,他好可憐呀。”
果果示意那癱在地上,腿不停流血的何禿頭。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時曦悅蹲下身來,溫柔的對果果說:“寶貝,這種人不值得同情。”
“媽咪,我沒有同情他喲。”果果見媽咪似乎誤會了她的意思,她特意解釋:“我只是看到他的腿上的血,還有傷覺得可憐。
沒有可憐他那個人。”
“嗯。”時曦悅把果果抱起來,然後示意房玲兒,他們現在就回房家武館。
果果從小就生活在惡婆婆的身邊,雖然惡婆婆的名字不好聽,名聲在醫界也不太好。但惡婆婆那個人只是刀子嘴,豆腐心罷了。
果果學會了惡婆婆的醫術,身為醫者的她。對於一個受傷的人有同情之心,這完全可以理解的。
時宇樂把撿到的鴿子交給時兒,他奶聲奶氣的說:“妹妹,晚上我們吃紅燒乳鴿吧。看這鴿子挺肥美的,一定非常的好吃。”
“二哥,你什麼時候跟臨弟一樣了,變成了吃貨了呀。”時宇多說笑起來。
“孩子們,走了。”盛烯宸提醒著他們。
大家一起來到了房家武館,武館裡的小徒弟們顯得很氣憤,紛紛提防著精武拳館的人。
何四財揹著受傷的弟弟,邁進了房家武館。
他們兩兄弟曾經來過這裡多次,但這一次對於他們兄弟二人來說,如此狼狽的進入這裡,這絕對是頭一回。
“師父,何四財和何禿頭被玲姐帶回來了……”
虎子跑進正廳裡,欣喜的大聲嚷嚷。
房文中有叫自己的徒弟們去精武拳館幫忙,他自己也想去的。奈何身體不爭氣,現在連同這個武館的門都邁不出去了。
房玲兒在進入正廳之前,她一腳踹在何四財的腿上。何四財沒有站穩,他與何禿頭一起摔在了地上。
“啊……”何禿頭痛得口中發出了殺豬一般的慘叫。
“跪好在這裡。”房玲兒憤怒的呵斥一聲之後,便邁進了正廳裡。
房文中躺在正廳裡的三人沙發上,有小徒弟在照顧著他。
“爸爸。”房玲兒奔跑過去,蹲在父親的身邊。“爸爸,你怎麼了?”
“玲姐,師父他剛剛吐了好多的血。怎麼辦呀?
師父他老人家很擔心你,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