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毒?”她何時又給盛之末下毒了?
難道是因為她剛剛給那傢伙喝水,他認為是她給他下了毒嗎?
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
這外面的世道,複雜的人心,講的就是這種人吧。
“我加不加害他,關你什麼事?難道說在你的心裡,他也是你的老公不成?”惡婆婆沒有解釋,而是反問道。
“他……”沈婷瑄差點脫口而出。
“他什麼?”惡婆婆緊接著質問。
沈婷瑄看著對面的哥哥沈浩瑾,她有點說不出口。
在此之前,盛之末對她的哥哥說要照顧她一生一世。可哥哥卻說他做不了主,應該等到回濱市之後,見了父母聽聽他們的意見。
惡婆婆見沈婷瑄猶豫不決,她突然將手中的一枚銀針,扔向對面的盛之末。銀針精準的紮在了他脖子的肌膚中。
“啊……”盛之末痛得叫喚一聲,趕緊把銀針給拔出來。
然而,銀針裡面的藥物液體,已經透過了他的肌膚快速的滲入了血液中。
盛之末頓時感覺頭暈眼花,雙腿無力的癱軟。
“之末……”沈婷瑄攙扶著盛之末的身體,可是他實在是太沉,導致兩個人都一起坐在了地上。
“惡婆婆,你這是為何呀?”時曦悅忍不住詢問。
“之末年輕不懂事,他若有什麼地方得罪了惡婆婆,我代他替您道歉。請您高抬貴手,大人不計小人過,放他一條生路吧。”盛烯宸急切的代自己的弟弟向惡婆婆求情。
“哼,自不量力。還想要保護誰?”惡婆婆說教著盛之末。“等死吧。”
“之末,你別嚇我,你怎麼了……”沈婷瑄用手撫摸著盛之末的臉頰,只見他的嘴角邊突然溢位了血。“之末……”
“婷瑄,我……我好累呀。怕是……我等不到與你一起回到濱市,一同去見……你的父母了。咳咳……”盛之末難受的咳嗽,口中的鮮血流出來更多。
“你不會有事的,我絕對不會讓你有事。”沈婷瑄將盛之末鬆開,繼而爬起身來,奔跑到門口把準備要進屋的惡婆婆給攔下來。“惡婆婆,你不要走。”
沈婷瑄張開雙手,強行攔住惡婆婆進屋。
“……”惡婆婆沒有說話,只是冷漠的盯著她。
然而,沈婷瑄突然雙腿跪在地上,請求著她說:“惡婆婆,我求求你,你放了盛之末吧。
他就是一個口無遮攔的人,他不壞,只是說話特別直接而已。
如果是他得罪了你,我跟你道歉。
他死不足惜,死在無頭山只會髒了你的地。
你給他解藥,我一定馬上送他下山,再也不讓你厭煩了,好不好?”
沈婷瑄急得邊哭邊說。
“他又不是你的誰,你幹嘛要代替他來求情?”惡婆婆淡漠的質問。
“即使只是普通的朋友,我也不願意見到他們受到傷害的。”沈婷瑄回答。
“一個普通朋友而已,死了也就死了。你在這裡鬼哭狼嚎的做什麼?弄得好像你死了多重要的人一樣。”惡婆婆繞過她的身體,伸手去推門。
“你別走……”沈婷瑄環抱著惡婆婆的腿,苦苦的哀求。“我……我我……我已經和盛之末私訂終身了,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去死。
我也不能沒有他,你別傷害他,好不好?嗚……”
“放心,他中的是‘情殞草’的毒,二十四小時之內是沒有生命危險的。”惡婆婆伸手把沈婷瑄攙扶起來。“你若想要救他,我不妨告訴你一個辦法。
那便嫁給他,以‘夫妻之實’‘洞房花燭’來救。”
“……”沈婷瑄沒太聽懂惡婆婆話中的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