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曦悅愣站在原地,一時間沒能反應過來。她的瞳孔裡映著的飛鼠越來越大,最後佔據全部。
果果把她推倒在地,飛鼠下意識的降下身子,果果把自己的手臂伸出去,那隻飛鼠直接咬上了她的手臂。
不……不是咬,確切的說它只是用口鼻觸及在了果果的肌膚上。
這隻飛鼠是很討厭果果的血液的,因為果果的血液中含有很多的毒,它嚐到後就會嘔吐不止。
“快滾。”果果用另一隻手把它拍開。
它站在地上盯著時曦悅,還不打算離開。
“再不滾的話,我就……”果果揚起手臂作勢要打它,它縮了縮脖子乖乖的走開。
“果果,你的手……”時曦悅握著果果的手臂檢視。“它沒咬你嗎?”
“它不會咬我,你快走吧。”果果再一次提醒著她。
“不,我不會走的。”時曦悅望著對面的木屋門口叫喊:“惡鬼死醫對不起,我知道你討厭生人,不喜歡有人來無頭山打擾。但若不是情非得已,我也不會來這裡。
我求你了,幫我救一個人好嗎?無論你想怎樣都可以。
果果她是無辜的,是我們強行來的無頭山,也是我們逼迫她帶的路。你別傷害她,只要你幫我救盛烯宸,一切我都隨你處置好嗎?”
“哼,就憑你,你算什麼東西?”
惡婆婆冷言相斥。
白色的窗戶紙飛彈出來幾根銀針,銀針直接紮在了時曦悅胸口的幾處穴位上。
時曦悅頓時感覺胸口難受,不過她知道怎麼解除這種銀針刺穴位的方法。
她摁出脖子項鍊裡的銀針,紮在手臂上的兩個穴位上。然後將惡婆婆紮在她胸口的銀針成功的取了出來。
“這種銀針刺穴法是傷害不了我的。”她把取出來的銀針,全部都扔在地上。
不過,雖然銀針她成功的取出來了,但是銀針刺了那幾個穴位後,她的身體卻明顯無力了起來。
木屋裡又沒有反應了,時曦悅擔心盛烯宸的身體,她強硬的走向門口。
“求你救救他。”她現在是有求於人,既然是求就只能夠跪下去。“惡鬼死醫求你了。”
知道惡鬼死醫這個稱呼的人世間並不多,惡婆婆這個稱呼知道的倒是不少。
屋子裡的惡婆婆坐在藥爐前,聽著外面叫喚的聲音,顯得相當的不悅。更重要的是她的心怎麼也冷靜不下來了,只因惡鬼死醫那個稱呼。
“沈浩瑾……小浩浩……你堅持住啊,我去幫你拿解藥……”
遠處的白杉大聲的嚷嚷起來,她朝著木屋奔跑過來。
“果果,快把毒蝙蝠的解藥給我。”白杉懶得去找惡婆婆,相信果果的身上一定會有解藥。
“誰被咬了?”果果問道。
“我們家小浩……”白杉意識到屋子裡有惡婆婆,她又小聲的對果果說:“小浩浩被蝙蝠咬了,他現在臉色發青呢。”
“那沒得救了。”果果淡漠的回覆。
“你以為我在跟你開玩笑嗎?”白杉摸著果果身上的口袋,試圖把解藥找出來。她的身上沒有之後,又把果果的揹包撿起來。
揹包裡東西太多了,她急得把所有的東西都倒出來檢視。
“我什麼時候跟你開過玩笑?沒有就是沒有。”果果相當嚴謹的回覆。“他昨天晚上被黑銀蛇咬了,身體裡的毒還沒有消退完,此時又被毒蝙蝠咬傷。兩者之間會形成另一種毒性,你真想替他解毒的話,那就……
只有問惡婆婆要了。”果果用手擋著自己的嘴巴,小聲的告訴她。
白杉蹙著眉頭,讓她去找惡婆婆要解藥,還不如讓沈浩瑾等死得了。
惡婆婆最討厭男人了,她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