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杉雙手環抱在胸前,看著對面說得冠冕堂皇的小丫頭。
“又想套路我?當真我傻?我再傻我也是你姑,你只是小丫頭片子。趕緊走吧!”
她氣呼呼的完後,大步流星的邁出了破廟。
她怎會不知,果果是自己沒膽量把這傻子帶回無頭山,所以故意套路她,讓她帶回去,然後由她去請求惡婆婆救人。
惡婆婆這一生最討厭男人了,別說是她帶一個大男人回無頭山,就是帶個公的都會吃不了兜著走。
時曦悅一夜未睡,開著汽車在市區各處尋找。時清墨派出去的人到現在都還沒有盛烯宸的訊息,一個大活人就彷彿從M國消失了一樣。
趙忠瀚因時清墨昨天早上對盛烯宸的毆打,他有些信不過時家的人,便打電話回濱市。讓人帶多名精幹的保鏢前來,只有自己的人去找少爺,他才能夠放心。
市區中心廣場,時曦悅獨自坐在石階上,精神有些恍惚,目光毫無焦距的環望著周圍。
“悅悅,你怎麼在這裡?把我們都急死了。”時清墨擔心時曦悅的安全,找了一大圈終於在這裡找到了她。“你累了一夜,我們先回家吧。”
“你看……”時曦悅抬頭望著天空,細長的手掌微微張開,陽光透過手掌的縫隙折射到她的臉頰上。“太陽都出來了,他……他死了……”
盛烯宸死了!他大腦裡的精針期限到了,三根精針同時扎入他的小腦中,他一定斃命了。
“不會的,在沒有看到他的屍體之前,你先不要自欺欺人。”時清墨安慰著她,強行把她從石階上攙扶起來。
“不會嗎?”時曦悅回過神來正視著他,虛脫無力的說:“我在自欺欺人?我可是會醫術的人啊。
我能欺騙得了別人,但怎麼也沒辦法欺騙自己。
就算有奇蹟他能支撐到現在,可他的智商與三歲孩童差不多。這裡是M國,不是他熟悉的濱市。
他能處理嗎?他能有命活下去嗎?”
她越說越激動,一時間怎麼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
“悅悅,你冷靜一點,我已經派出所有人去找了。只要他還在M國,我就一定能夠把他找到。”
“可他若在沒有訊號的山裡呢?沒有入網的新修路上呢?你也能把他找到嗎?”
“……”時清墨知道她心裡著急,若她非要往壞處去想,他也沒有辦法。
“他死了,他一定死了……”她推開時清墨攙扶著她手臂的手,蹣跚著腳步走下石階。
她步履踉蹌差點摔倒在地,好在時清風跑過去扶住了她。
“大表哥不清楚他的情況,你很清楚的吧?他能活嗎?”她正視著時清風問道。
“……”這個問題時清風自然是沒能直接回答她的。
按理說沒有特別的藥物,沒有人為盛烯宸取出腦子裡的精針,他肯定現在必死無疑。
“就算他死了,你又能如何?難不成你要一直頹廢下去,還是說你要給他陪葬?”時清宇淡漠的說教著她。“你可不要忘記了,你還有五個孩子要照顧呢。
你現在既然已經知道臨兒和喜兒不是你的親生骨肉,那麼你不準備去無頭山找那個孩子了嗎?
一個男人而已,就算他是你孩子們的親生父親又如何?
他可有盡過一天做父親的責任?
你與他只不過有了一夜之歡,再則幾年後相遇,與他生活了大半年。你就要把自己的一生都託付在他的身上?”
“沒錯,你可是時家的女兒,當初我們答應你去濱市,可不是讓你去談情說愛,找個相愛的男人回來的。
我們只是答應你,讓你親自回濱市報仇。
我們沒有插手你報仇,任由你在濱市做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