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說話,被動的跟著她走過去,並乖乖的坐在椅子上。
果果從揹包裡拿出一個黑色的藥瓶,將裡面的藥水倒在時宇歡手掌的傷口上。
“嘶……”
“有一點疼,但它止血很快。可以消除傷口上的細菌,你忍一下吧。”在為時宇歡上了藥後,她又用隨身帶著的紗布給他的手包紮了一下。“好了。”
她抬頭間發現對面的小男孩兒一直在盯著她看,她也特意多看了他兩眼。
這小孩兒與她在藥材市場裡遇到的那個長得有點相似呀,但瞧得出來不是同一個人。
“你怎麼一個人在雨裡?你的家人呢?他們在什麼地方?”一直都是她在講話,感覺這小男孩兒是個啞巴呀。
果果抬起手來試圖將手放在他的喉嚨處,診斷一下他是否真的是啞巴。
時宇歡反應過來,快速的抓住她的手,杜絕了她的舉動。
“哼……沒禮貌。”她不悅的甩開他的手,還真的像惡婆婆所說的一樣,世界上的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不對,確切的說凡是世界上的公的都不是好的。
她剛剛幫了他,他不說謝謝也就罷了,還如此無理,冷酷的攥著她的手。
“你叫什麼名字?”時宇歡開口問。
“原來不是啞巴呀。”她蹙著眉嫌棄道:“那你還不肯說話。”
她收拾著揹包裡的藥還有紗布。
‘啞巴?’
她居然以為他是一個啞巴!
當初在蕪城天河上遇到的那個‘她’,全程沒有一個字,他還把‘她’當成了啞巴呢。
她們倆簡直長得一模一樣,可為什麼她們倆的性格,還有態度完全截然不同?
時宇歡看著椅子上的東西,確定她就是喜兒在藥材市場裡到的那個小女孩兒。
看她如此精通醫理,簡直與喜兒有得一比了。不過,她一個小丫頭買這麼多藥材做什麼?
“我要走了。”果果把揹包背起來,一手拿著雨傘,一手提著買的藥材。見小男孩兒還坐在椅子上,忍不住問:“你沒有雨傘嗎?”
“……”時宇歡站起身,整個心思都還沉浸在當初天河橋墩上的那個小女孩兒。
“要不……我把雨傘送給你吧。”她把手裡的雨傘遞給他,但他卻沒有反應。
果果在口中嘆息一聲,沒心情再理會這個不是啞巴,卻好似啞巴的小傢伙。
“你還沒有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呢。”當他看著小女孩兒打著雨傘走到雨中時,再一次問道。
“果果。”
小女孩兒轉過身來,遮擋著腦袋的雨傘緩緩往上揚起,她可愛的臉蛋上泛起呆萌的笑意,甜入了人的心坎兒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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