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芹是很乖巧的,肯定是蘇琳芸慫恿她去的酒店那種地方。”李秀芳一味的說著自己女兒的好。
“要是那晚小芹沒有遇到我,她豈不是會被野男人玷汙了。”盛烯宸緊接著她的話故意說道。
“怎麼會呢?就算真的要玷汙,那也是蘇琳芸她被野男人玷汙,畢竟那天夜裡她就和一個野男人……”
“夫人。”李秀芳身邊的傭人,見她說話口無遮攔,下意識的提醒她一下。
“呵呵……瞧瞧我……我這都說了些什麼呀。琳芸這麼好的女兒,是我們對不起她,才會讓她吃那麼多的苦。
她真是個可憐的孩子。”李秀芳又化作戲精,帶著心疼的哭腔說著:“她現在心裡一定很恨我們一家人。
我這個做孃的,一向做事公平,我的一顆心……”
“啪”的一聲,盛烯宸不等那個女人裝腔作勢說完,手一把抓起茶几上的茶杯,使勁的打砸在地上。
碎片濺到李秀芳跟前,嚇得她連連跺腳,畏懼得與女傭相擁在一起。
盛烯宸原本淡漠的臉色,此時突然顯得格外冷酷,連同目光都是陰鷙的,好似地獄的活閻王,要把她整個人都給生吞了。
“盛……盛少,您怎麼了?”李秀芳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呢。
盛烯宸冷瞪了那個老女人一眼,起身疾步離開蘇家。
他來勢洶洶,去也匆匆。李秀芳望著盛烯宸帶著自己保鏢離開的身影,整個人都是懵懂的。
經過之前幾次來蘇家,他問這個老女人的事,這一次他不在直接詢問。而是以一種早就知道,卻故意說出來試探她的方法。
盛烯宸並不知道六年前的蘇琳芸還在蕪城,更不知道六年前的她和蘇小芹一樣,都在蕪城全民酒店裡。
由此可見,當時他聞到那個女人身上的染料香味,並不完全只有蘇小芹的身上才有。畢竟蘇琳芸也是蘇家的女兒,況且蘇琳芸對於織染方面的能力,還遠遠超過了蘇小芹。
“喂……”盛烯宸走出蘇家,立刻給趙忠瀚打電話。“查到了嗎?”
“查到了少爺,我找到了當初負責全民酒店的經理,以及當時的一名前臺。確定了那天有人舉行同學會,其中就有一個女孩叫蘇琳芸。
少爺,你查少奶奶當時在全民酒店做什麼?”
趙忠瀚只聽從盛烯宸的話辦事,到現在都還沒搞懂他的用意。
“賤人,居然敢欺騙我。”盛烯宸冷聲低吼。
趙忠瀚聽到手機裡少爺的叫罵聲,嚇得差點手機都掉地上了。
盛烯宸結束通話電話,怒氣衝衝的走到車前,衝著司機冷聲呵斥:“下來。”
司機也不知道自己哪門子得罪了少爺,巍巍顫顫的走下來。
盛烯宸坐進駕駛室裡,自己開著汽車揚長而去。
他以最快的速度,將車子開到了週記小吃店,並詢問昨天自己看到的事情。
不過與他想像中的一樣,週記小吃店的老闆,果然回答的是他看錯了。說昨天快六點的時候,只有一個小孩兒去買包子。
除此之外,他也沒有遇到什麼特別的事情。
時曦悅與週記小吃店的老闆是老熟人,還是個脾氣倔強的老頭,不為名也不為利。上次盛烯宸把他家的蒸籠搬到宸居,還是以請求的口吻,說了老半天才同意。
然而,這老頭越是這樣說,他便越發的印證了,蘇小芹拍攝的那段影片是真的。
時曦悅至少有兩個兒子吧。
可為什麼當初趙忠瀚做的親子鑑定,證明孩子不是他的呢?
是醫生搞錯了嗎?
還是說即使那天晚上和他在一起的女人是時曦悅,但她卻並沒有懷孕,她所生的孩子也不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