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的一聲,天河中濺起了偌大的水花。蘇小芹在水中掙扎!
“少爺,蘇小姐被少奶奶推進天河了。”趙忠瀚急切的下車,趴在天河橋的圍欄望向下面。“我派人去把她救上來。”
“不用。”盛烯宸慢條斯理的說。
“不……用?”趙忠瀚不明白少爺的意思。
難道任由蘇小芹死在天河裡嗎?如果她真的死了,少奶奶也會脫不了關係。
時曦悅俯瞰著天河裡的女人,她盯了一眼馬路的旁邊。在那裡堆放著好些圓木,應該是前面那家木材廠放這裡的。
她走過去霸氣的踹了一根圓木到天河中。
圓木順著水流而下,漂浮到蘇小芹的身邊時,那個女人本能的抱著圓木。
蘇小芹是會游泳的,對於這一點無論是時曦悅,還是盛烯宸都很清楚。
她剛才向時曦悅的求饒,只是不願意被推入天河中而已。
那個女人生性狡猾,能屈能伸這個成語用在她的身上,無疑變成了貶義詞。只要能夠活命,能夠逃過一劫,讓她做什麼應該都會願意。
“時曦悅你這個賤人,我要殺了你……你最好祈禱我上不去,否則……我一定要了你的命。
野種……無恥的畜生……”
蘇小芹趴在那根圓木上,嫉惡如仇的嘶喊。
“蘇小姐順著水流往下漂走了。”趙忠瀚上車坐在副駕駛中,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
他見盛烯宸依舊不動聲色,又大著膽子說:“也不知道少奶奶和蘇小姐之間,到底有什麼深仇大恨。兩個人居然憎恨到要讓對方死的地步。”
盛烯宸並不認同趙忠瀚的話,不是時曦悅恨到要讓蘇小芹死。而是蘇小芹一直都想致時曦悅於死地。
警察局。
由趙忠瀚報警,警方將蘇小芹從天河中救了上來。
趙忠瀚還聽從盛烯宸的命令,將天河橋附近的監控調了出來。監控影片並不是拿去毀掉,而是直接交給了警察。
他不知道為什麼少爺要這樣做,這樣一來豈不是把少奶奶往火坑裡推?
可那是少爺的命令,他沒敢問,只能順從的去做。
李秀芳來到警察局,激動的抱著受了驚嚇的蘇小芹哭。那如同潑婦一樣的嚎叫,幾乎讓整個警察廳都能夠聽見。
只因蘇小芹對她說了一句:是時曦悅把她推進天河中,想要致她於死地的。
“我可憐的女兒,你們這些警察一定要為我女兒做主啊……殺人了……
光天化日之下要人命了,不得了了……嗚……”
趙忠瀚在把證據交給警察後,這才來到蘇小芹的身邊。
“少爺知道蘇小姐出事了,特意讓我來這裡。”他對蘇小芹說。
蘇小芹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聽到趙忠瀚的聲音,緩緩抬頭盯著他。
她的身體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寒噤,腦海中突然想到那個,一直隱藏在自己心底的秘密。
“少爺不會護短,他讓我調出了天河橋附近的監控,剛才我已經交給警方了。
如果你對時曦悅控訴,她肯定得為自己做出的事付出代價。”
“烯宸他……他真是這麼說的?”蘇小芹感覺太過意外,手支撐在牆壁上站起身來。
“少爺與蘇小姐的交情別人不知道,難道你自己還不清楚嗎?
少爺與時曦悅的婚姻,只是老太爺的命令。誰對他最重要他心裡沒點數?”
“蘇小芹。”一名警察從辦公室走出來叫著她。“請進來做筆錄。”
“女兒,趙助理都這樣說了,你什麼都別怕。
有盛少為你撐腰呢,她豈這樣對待你,你就讓她一輩子蹲監獄,全當是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