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出來了!是這麼個意思!&rdo;魏風豎起大拇指:&ldo;幹得漂亮!&rdo;
&ldo;我在想,這狐狸身上,是不是該噴點香水啊。&rdo;江絕聞著自己白大褂上的消毒水氣味,皺眉道:&ldo;動物應該不喜歡這種刺鼻的味道。&rdo;
狐狸不是臭鼬,身上沒那種厚重的臭氣。
但是同樣的,狐狸也有體味,更類似於香料那樣混雜而奇異的味道。
江絕把白大褂脫了下來,又聞了聞上面的消毒水味道,還是感覺很出戲。
在他思考味道的時候,林久光默默地出了鏡頭,試圖再去摸一摸那隻鱔魚。
他總感覺,自己以後找不到這種狀態,或者拍哭戲嚎半天都哭不出來的時候,似乎可以找助理也買一隻在旁邊候著。
方法派還是有點東西的嗯。
戚麟今天休息,在宿舍裡彈了一天的吉他,成功疼得嗷嗷叫。
他指尖之前磨的那些厚繭在這幾個月裡已經淡了很多,現在再按弦都疼得直皺眉。
江絕開門的時候,特意給他帶了一份晚飯,是小牛排沙拉。
以及一杯鮮果汁。
&ldo;絕‐‐&rdo;他揉著指尖看向門口,第一時間嗅了嗅空氣,露出警戒的表情:&ldo;你怎麼噴香水了?&rdo;
江絕眨了眨眼,重複道:&ldo;我噴了?&rdo;
&ldo;你噴了。&rdo;戚麟迅速站了起來,連懷裡的吉他都沒放就湊過去聞:&ldo;玫瑰後調,而且不是男香。&rdo;
他後退了一大步,兩眼炯炯有神的看著他:&ldo;你居然想靠一碗沙拉就把我糊弄過去。&rdo;
江絕哭笑不得,把東西遞給他:&ldo;所以吃不吃?&rdo;
戚麟非常老實地接了,擰開鮮果汁喝了兩口,眼睛仍然停留在他的領口上。
&ldo;所以是誰撲到你懷裡了?&rdo;
&ldo;不是誰,我自己噴的。&rdo;江絕也低頭聞了聞:&ldo;還可以嗎?&rdo;
他們開始坐下來談論和劇本有關的事情,以及林久光真的被鱔魚咬了一口。
窗外暮色西沉,樓下可以看見一串的路燈如星軌一般鋪開。
戚麟忍不住給他提有關香水的建議,還打算哪天和他一起去工作室裡看看。
&ldo;所以,你現在算半個編劇了嗎?&rdo;
&ldo;嗯,&rdo;江絕點了點頭:&ldo;感覺很有意思。&rdo;
有更多的想像空間,表演的靈活性也增加了。
他們聊了一會兒,又自然的轉到了戚麟的日常開支上面。
&l;兩千塊挑戰計劃&r;已經執行了三天,戚麟手頭就只剩下一千五了。
他發現錢一旦花起來真是眨眼就沒了。
買教輔要錢,看電影要錢,吃飯喝水都要錢。
戚麟想了半天這些現金都去哪兒了,一度感覺它們是自己偷偷跑掉的。
有次他在某件大衣兜裡掏到了五十塊錢,高興得簡直想打電話給全家人炫耀一遍。
&ldo;可明天你不是要和方誠然他們逛街去嗎?&rdo;江絕叉著沙拉道:&ldo;逛街肯定要花錢的吧。&rdo;
&ldo;ktv就不去了,吃飯也是老方他們請,&rdo;戚麟試圖把所有費用降到最低:&ldo;而且我坐公交回來,應該不會花多少。&rdo;
江絕給了他一個同情的眼神。
事實證明,戚麟確實是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