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雲棲沉默了一瞬,聲音古怪的問:“你最近是不是偷偷跑去看海棠文了?”
“胡說,我才沒有!”
莊九析當然不想承認,被gay了以後,他就膽戰心驚的跑去某花卉網站看了幾篇同志文,然後更加懷疑人生了。
但是……
他遲疑了一下,睜開眼睛按耐不住疑惑,問:“你怎麼知道的?”
沈雲棲嗤笑一聲,“我給你吹個頭髮梳梳毛,你都能擺出一副要被強上的樣子,你自己沒發現嗎?”
莊九析的臉頓時黑了,張牙舞爪的反唇相譏:“還不是因為你太變態,竟然拿鬼哥性轉的事情來威脅我,然後就為了體驗一把給我梳毛?”
他還是很震驚,“沈雲棲你是變態嗎?”
沈雲棲優雅的給他擦拭著頭髮上的水珠,他看起來人模狗樣的,聞言卻是微微一笑,從容且坦蕩的回答:“我是啊。”
輕飄飄的一句話,完美擊敗莊九析。
後者瞠目結舌。
這就是所謂的只要我不要臉,這個世界就拿我沒辦法嗎?
算了,只要老王八信守承諾,別讓鬼哥發現那件事,他是梳毛就梳吧!莊九析放棄掙扎了。
沈雲棲還真就只是給他梳毛,並沒有做其他的事情。
堂堂身價百億美元的大佬,如今做起伺候人的活那叫一個得心應手,吹頭髮、梳頭髮,最後是拿著密尺梳子一點點將狐耳上的碎髮梳下來。
整個過程,沈總非常享受,完全是樂在其中。
狐耳滾燙的溫度幾乎要融化手指。
沈雲棲捏了捏,立刻感覺小崽子的狐耳敏感的顫了顫,長長的狐毛拂過來,彷彿在他的心頭撓了一下。
讓人有一種將小狐狸精拆骨入腹的破壞慾。
男人眯了眯眼睛,冷靜的制止的這種衝動的思想,還不是時候。
在理智崩盤之前他非常剋制的鬆開手,移開視線,“梳好了。”
唰!
狐耳立刻被收回體內。
莊九析警惕的看了他一眼,見他沒有特殊舉動這才放下心來,隨後又趕緊問道:“這都晚上十點了,你確定鬼哥今天不出現了?”
“他被我支走了,不然你覺得我怎麼在晚上摸你的耳朵?”
他白天是活人,晚上是死人,為了避免過敏,只能在晚上動手。
沈雲棲看著小崽子鬆了口氣癱在沙發上不動的模樣,唇角不由帶出幾分笑意,他將一杯水遞過去,調侃道:“有他整晚盯著你,沒有夜生活的感覺很枯燥吧。”
莊九析睨了對方一眼,沒好氣的說:“他不盯著我,我也不去酒吧了,拜你所賜,現在我所有的新朋友都認為我是有家室的基佬了!”
這一切,都因為那晚他喝醉了酒,老王八趁虛而入,睜眼說瞎話喊的那一聲:“老公!”
淦!
現在他是半點桃花都沒有了。
沈雲棲被他逗笑了,懶洋洋的提議:“夜店也的確沒什麼好玩的,你要實在生氣,我帶你去玩點刺激的遊戲當做賠罪?”
莊九析狐疑的看著他。
男人也不解釋,直接從衣櫃裡翻出兩件衣服,簡單粗暴的丟給他,指揮道:“穿好,我帶你去玩。”
他一正經起來,小崽子就容易被唬住,也沒反應過來會不會又被坑,就這麼傻乎乎的換上了休閒服,一出門,就被拐上了車。
“你要帶我去哪?”
男人在專心開車,沒有回答。
窗外是呼嘯的風,夜景在眼前迅速閃過,莊九析在車裡做了很久,眼睜睜看著汽車駛出小鎮,又是很長的一段路程。
沈雲棲停下車抵達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