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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姝姝:傻樂。
康康: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軟語溫存,心滿意足。
康熙前些日子鬧騰的東西,就這樣擺在眼前,他想,是了,她看似活潑開朗,實則性子內斂,再加上年歲小著呢,現下不過是剛開竅罷了。
找個一千個理由,一萬個理由,始終不肯把禧貴妃往壞處想,比如她跟後宮那些女人一樣,只是因為他是皇帝,只是因為他是康熙。
“姝姝,安歇吧。”他眉目中帶著盈盈春光,一時間神色柔和,倒有些不像他了。
姜染姝輕輕嗯了一聲,便不再開口說話,往常那伶俐的舌頭像是被怪獸吃了,一下子變得拙笨起來。
可康熙喜歡這樣的她,總覺得,能在他面前施展不開,是因為心動的感覺,便是和羞走,倚門回首,卻把青梅嗅了。
景仁宮的聲響凌晨未歇,姜染姝啞著嗓罵他:“說好的安歇,你如今這般,何來安歇。”
康熙用沁著汗珠的鼻尖蹭她臉:“姝姝。”
……
春花燦爛,禧貴妃後頭便是嬌豔的海棠,素有‘花中仙子’之稱的它,一般美人立在旁邊,自然被奪了風采。
可她不是,後頭那粉嫩的花瓣,反而襯得她愈加粉面含春。
安妃正要上前替禧貴妃解圍,就見對方柔柔一笑,回首掐了一朵花,摘掉花瓣,往自己的畫作上一撒。
她心裡想,是了,這樣討巧的法子也不錯,任是誰畫的再好,也不如這花瓣來的好。
佟貴妃顯然也是這麼想的,她嗤笑一聲,沒有多說話了。
只有立在禧貴妃身旁的太皇太后神情呆滯一瞬,眾人以為是被醜到了,說來也是,這禧貴妃包衣旗出身,如今識得幾個字就是有成算的,何況是琴棋書畫這樣的雅事。
安妃皺眉,就要插科打諢把這一茬給揭過去,就聽太皇太后笑道:“今兒便厚著臉皮開口,問你要副畫掛到屋裡頭去。”
她這話一出,旁人還有什麼話說。
直接將禧貴妃給捧高到常人無法企及的高度了,太皇太后這一輩子,什麼好東西沒見過,怎麼會開口討要一個包衣旗的東西。
簡直滑天下之大稽,佟貴妃想,太皇太后到底老了,心裡頭顧忌太多,可她心裡頭,難免有幾分怨恨了,明明在她跟前伺候那麼久,到頭來,也是一點情分都不念不成。
安妃笑吟吟的上前,看到禧貴妃畫作的時候,神情也忍不住滯了滯。
大家貴女,學習琴棋書畫,不是什麼稀罕事,就算資質平庸,可看慣了好東西,那點子鑑賞的能力還是有的。
禧貴妃的畫作原本就是上乘,隨手撒上去的花瓣也不過錦上添花,這樣湊在一起,驚豔的讓人說不出話來。
“禧貴妃娘娘,今兒怕不是要拔得頭籌了。”安妃笑道。
她要是先說這話,佟貴妃少不得要當她是捧臭腳了,可太皇太后在先,她不得不認真思考,難道對方真的有這技能不成。
簡直可笑,她禧貴妃姜染姝是什麼人啊,誰不知道那是一個包衣旗上來的奴才,入宮的時候不過略識得幾個字,還得剃了頭教養月餘才能出現在主子跟前的腌臢玩意兒。
說她會畫畫,那跟天上下紅雨有什麼區別。
可眾人的反應做不得假,佟貴妃不知道懷著什麼樣的心情,一步一步的往上走,立在禧貴妃對面的時候,她又有那種麵皮子被對方踩在腳下的感覺。
問題是,這一次是她主動遞上門來,歡欣鼓舞的給對方踩。
她已經做好在眾人面前受辱的準備了,誰知道對方竟然放了她一馬,姜染姝直接揭過這一茬,笑道:“今兒的畫,算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