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況且現在和現代情況不一樣的是,她還沒有回頭路可走,計算兩個人鬧翻了,她也只能在對方的羽翼下生活。
再說了,現代明確規定一夫一妻都沒用,到了七年之癢的時候,誰也扛不住,更別提康熙周圍有那麼多誘惑。
她現在年歲也小,瞧著青春靚麗的,那些美貌的女子跟她比,少了多年相處的情分,少了她這張被玉珠改造過的臉頰。
可等她二十五歲呢,這是一道分水嶺,到時候她的面板不如青嫩少女緊緻,眼角甚至會冒出皺紋來,說到底,她也不過以色侍人罷了。
紅顏未老恩先斷比比皆是,更別提她真正老了。
有時候對待外人和善,不光是要做樣子給康熙看,也是想給自己留一點後路,不讓自己失寵後的日子太難熬。
宮中除了你死我活,還有苟且偷生。
輕輕一聲嘆息,看著半夏懵懂的眼神,她細細解釋:“看她的笑話做什麼,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的,你這會兒自身立穩了,輪到自己那會才不難受。”
若真到時候她失寵,以她現在結下的善緣和留下的威勢,日子不比現在好過,也難過不到哪去,她得把日子都給安排的明明白白,心裡才舒服。
半夏怏怏點頭,哭唧唧的開口:“是奴婢的錯,您高升妃位,出去後誰都叫一聲姑姑,難免有些忘乎所以。”
姜染姝面無表情道:“你要記得,我以前也不過宮人罷了。”
所以這宮中的女人,都有可能登上高位,一時位尊算不得什麼。
半夏捏著手帕,偷偷的抹淚,她這會兒想明白了,又覺得羞恥的很,紅著臉道歉。
姜染姝搖頭,示意她不必如此,命她出去冷靜冷靜。
從她身上,也能看出景仁宮眾人的想法。
其實已經站在高位,有些虛名就不必了,這也是根據她猜測康熙的行為也預測的。
對方若是乾隆,她現在估計比半夏還高調,因為明媚的高調更能吸引乾隆一點,但是康熙不一樣,他更務實,不是個好大喜功的人。
自然也看不得肆意張揚,囂張跋扈。
這麼想著,等康熙來的時候,難免多瞧他幾眼,這一看就忍不住怔住了。
剛剛穿越過來的時候,他才二十五左右,縱然沉穩,卻也少不了幾分意氣風發,如今快要而立,又經過三藩的雨打風吹,整個人徹底的沉寂下來,就像是一把被磨礪的寶劍,斂盡鋒芒,卻讓人不敢小看。
那氣勢內斂的模樣,讓她看的目不轉睛。
那雙眼睛,蘊含了太多故事,只一眼,便忍不住沉醉其中。
而這雙深邃的眼眸,這會兒正直直的看著她,她離得近,甚至能看到對方捲翹的睫毛在瞳仁中的倒影。
舔了舔唇瓣,她突然覺得喉嚨乾渴的厲害。
在踮著腳尖親吻上去的時候,她摟著對方勁瘦的腰肢,模模糊糊的想,這男色誤我,過分了。
兩人又恢復沒羞沒臊的小日子,看著床帳落下,姜染姝略有些掙扎:“這樣怕不是不太好?”
俗話說只有累壞的牛,沒有耕壞的田,總覺得康熙這個老牛最近使用頻率較高,讓她擔心會累壞。
康熙有些疑惑的停下放床帳的手,疑惑的歪頭問:“怎麼了?”
看著那目光盈盈的美人視線隱晦的在他腰間滑過,康熙眸色深了深,打算身體力行告訴她,他的腰一點事都沒有。
床帳徹底被放下,隔絕所有視線。
第二日一大早,姜染姝醒來後還有些愣怔,昨晚著實胡鬧,硬是叫了三次水,凌晨才睡下。
揉了揉略有些酸的腰肢,她老臉一紅,這才慢吞吞的翻身,讓半夏拿了花油來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