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嚴的有本事威脅我也就算了,憑什麼要讓裡面那個什麼背景都沒有的小孩呆在這裡?!”小房子外面晏楚不爽地抱怨道。
“誰叫他是慕楚文的弟弟呢?”晏哲聳聳肩表示無奈,李鶴生日那天他挨的一記拳頭至今還記憶深刻,他早就知道這個弟弟心存不善了。
“我還是她哥哥呢!”晏楚無法接受這個突然冒出來分走慕楚文五分之一愛的小男人,特別是聽到小房子裡傳出慕楚文的嬌吟時,他立馬氣沖沖地闖進去。
另外叄個男人也追進去,但已阻止不了他衝到床邊突襲正在歡愛中的男人,他一記拳頭就把原本發燒頭暈的李鶴打飛到床的另一側。
慕楚文一見四個男人都衝進來,即刻尖叫著抓起床單遮羞,雖然她跟這四個男人都有過肌膚之親,但他們同時出現還是讓她羞澀尷尬。
然而,轉眼見李鶴暈倒在床側,臉上被襲擊的地方立馬浮現青紫色,她即刻心疼地撲到他身邊。
這一舉動更令晏楚醋意大發,他越過大床把她從李鶴身上拽走,怒吼道:“你說他是你弟弟,想親自照顧他,結果卻用肉體照顧他!你們沒有血緣關係就可以亂來嗎?”
“你……那你就可以打他嗎?”她不服氣地質問他,沒有掙扎,但充滿指責的眼睛有些溼潤。
“他藉著一點小病對你予取予求,你就傻傻地任他為所欲為嗎?”看到她為別的男人流淚,晏楚吃味地提高音量。
慕楚文被他一吼,也生氣地吼回去:“我喜歡他不可以嗎?”
“喜歡”二字一出口,四個清醒的男人當場就沉默了,晏楚也錯愕地鬆開她的手。
從她臉上讀不出半點任性或故意激惱人的情緒,她似乎是真的喜歡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小男人!
半晌,晏哲撒嬌的聲音才打破尷尬的寧靜:“那我呢?我是因為你才改變原本的性取向,難道你不喜歡我嗎?”
“我……沒說不喜歡你。”她害羞地低下頭,意識到自己說了多麼厚臉皮的話。
晏銘也有些難過地抱怨道:“你也一直沒有對我說過喜歡之類的話。”
“我……喜歡你。”她羞澀地抬眼對上他斯文的俊臉,真誠的目光定在他臉上。
兩人再一次互送秋波令晏楚更加不爽,他橫到他們中間吼道:“夠了!你是把我當空氣還是死人啊?別忘了這個島的所有人是我!我隨時可以把他們都趕出去,到時只剩下你和我!你就別無選擇只能喜歡我一個了!”
慕楚文望著這個獨佔欲超強的男人表現出孩子氣的一面,不禁莞爾:“我不是因為沒得選擇才喜歡你的。”
這句話已明白道出她對他的感情。
眼下除了嚴簡傑,其他人都興高采烈得像領了獎似的,慕楚文馬上就意識到自己的疏忽,但已經來不及了,因為她看到嚴簡傑衝她露出陰險的微笑。
她急忙補充道:“你知道我不是走投無路才答應跟你結婚的,我是……”
“我當然知道!而且我還知道你會把你的處女菊穴留給我……”嚴簡傑一邊靠近她,一邊以只有她和他才能聽到的音量說出威脅:“這樣才能為你上面和下面的小嘴分憂,不會因為一次縱慾導致今後看到男人都害怕。”
慕楚文驚恐地搖頭,不敢想象他那麼粗大的陽具插進她後庭的情景,雖然上大學時因為好奇看過一些爆菊的毛片,但若真正發生在自己身上只怕她承受不了。
“你的處女膜被我捅破,你的處女菊也將被我爆破,這是我們註定的緣分。”嚴簡傑繼續在她耳邊恐嚇,因為她對其他四個男人的特殊表白令他嚴重的不愉快。
她明明應該屬於他一人所有的,結果卻被她四個沒有血緣關係的哥哥弟弟攪和進來,刺激得他更想狠狠地再次佔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