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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們再買一個丫鬟?”
“卿卿身上可有銀錢?”
顧卿卿:……
其實顧卿卿也不是沒錢,其實她的嫁妝還是蠻厚的,但是都不是現錢。
她現在也肯定是不好意思跟衛佐要錢的……
最終,顧卿卿還是妥協了。
她的腦瓜子暫時還沒有繞過來。
無他,衛佐實在太執著於此了。
甚至,她覺得,衛佐比良玉更懂自己。
就好像這些事情都是已經做過千遍萬遍了。
而且,顧卿卿也確定了她的處境,她現在還在玉脈,只不過是在鎮南王手底下的營帳。
據衛佐說,這個營帳,是昔時他住過的,後來他雖然離開了玉脈,但是不知為何,營帳還是被保留了下來。
顧卿卿這時候也才剛剛意識到,這裡面,屬於衛佐的“感覺”很濃。
就像之前她嫁給衛佐那日,在婚房之中的感覺一樣。
依稀間,她好像記起來自己做了什麼夢。
似乎衛佐在某處……長留了之後,都會留下能夠讓她找到的痕跡。
但是轉念一想,又覺得自己的想法有些荒誕,她不由得拍了拍自己的額頭,企圖讓自己清醒一些。
“卿卿,我們去拜別鎮南王罷。”
聽到了衛佐的呼喚,顧卿卿點了點頭,任由衛佐牽手帶她出去。
她現在身上也穿了一身白衣,外罩一件藍紗罩子,這身衣服是衛佐少時穿過的,給顧卿卿穿,倒也合適。
再加上顧卿卿挽了一個偏向男性的髮髻,遠遠看上去唇紅齒白的,倒像是衛佐的兄弟。
衛佐來到了主營帳,鎮南王正在給顧卿和訓話,見到衛佐和顧卿卿過來,稍微緩和了神色。
看到款款走來的顧卿卿,鎮南王眸光沉沉,似乎陷入了回憶之中。
而看到現在滿面溫和的衛佐,鎮南王則是覺著這小子真的是隱藏的太深了。
說實話,他原先,還是有惜才之心的。
這小子身上的那股狠勁,若是用在了戰場上,必定是所向披靡的。
可是,這小子,偏偏要做個琢玉師。
拿著這麼一柄小小的刻刀,天天對著玉石精雕細琢,甚至……還去吃齋唸佛。
鎮南王怎麼想怎麼覺著浪費人才。
雖說,他也不是沒看過這廝拿著一柄刻刀,一刀割破蠻子喉嚨的場景。
那時候顧卿和這小兔崽子殺只雞都要嗷嗷哭。
誒,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今日,麻煩了鎮南王殿下了,佐,在此帶著吾妻前來拜謝鎮南王。”衛佐禮貌而客氣地說著。
鎮南王也知道人家這是要來拜別的意思了,也不多留,囑咐了幾句,就讓方才去找馬車的兵士帶他們出去。
顧卿和也出去送了送他們。
外面,阿園已經準備好了車馬在等候著衛佐他們了。
顧卿卿先被衛佐扶上了馬車。
顧卿和笑呵呵地跟顧卿卿說再見。
“卿卿妹妹,有空來找我玩兒呀。”顧卿和說道。
“行呢,有空我和阿佐定然是會來拜訪少將軍的。”顧卿卿應了一句。
衛佐轉身看了顧卿和一眼,有狀作不經意地看了不遠處的主帳一眼,表情莫測。
他客氣地跟顧卿和道了別,便上了馬車。
顧卿和也被衛佐看得有些莫名其妙。
雖然他今日是有些慶幸衛佐從玉脈洞穴出來之時,並沒有發瘋,只是將那個小丫鬟打發走了而已。
天知道他那時候有多緊張。
生怕衛佐一個發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