溼,從石壁上滲出的清水滴在了地上。
這裡頭陰森森的。
顧卿卿突然有些後悔自己一時頭疼腦熱答應這個少年進來比賽了。
這裡面四通八達,繞來繞去,顧卿卿都被弄得有些頭暈了。
哈珀則是在前面兢兢業業地為顧卿卿引路。
到了一個較為空曠的小洞,少年人便對顧卿卿說道:“就是此處。”
話畢之後,哈珀便瞧瞧打量了顧卿卿一眼,徑自去尋找原石了。
顧卿卿似乎在原地站了許久。
她的腦海之中,出現了一個一個密集的點。
有些光華初綻,有些明亮異常。
但,都不是她想找的東西。
所以,那個東西究竟在哪裡。
顧卿卿憑著自己的感覺移動著步伐。
另一邊的哈珀看到顧卿卿開始挪動步伐,提醒了一句:“小心一些,雖說這玉脈已經枯竭,但是也有許多未知險處。”
顧卿卿此時已經入了神,胸口的半塊玉珏,已經開始隱隱發熱。
看到顧卿卿並沒有回覆他,哈珀撇了撇嘴,不識好人心。
“沒錯,就是那裡了。”顧卿卿平靜地開口。
“哪裡?”哈珀以為顧卿卿是在和他說話。
之後,顧卿卿徑自走向了另一條道路。
“誒,你等等我,你別再往深處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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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脈之外。
良玉還是有些後悔讓顧卿卿獨自一人進去了。
整個人都有些焦慮。
衛佐在看到良玉的時候,心中頓時產生了不怎麼好的預感。
“良玉,夫人呢?”
良玉聽到這熟悉的聲音的時候,頓時心中起了寒顫。
“夫人進去尋玉了。”良玉主動招供。
衛佐一聽,手不由得攥緊。
“胡鬧!”衛佐的語氣變得有些重。
“郎君恕罪。”良玉連忙跪下認錯,她知道這次確實是她沒能勸住夫人,是她的錯。
一旁的衛樺倒是還有幾分理智,說道:“現在進去將人儘快將人帶出來便是,這玉脈枯竭多年,應當是無甚危險的。”
衛佐此時的理智也才回籠,有了平日裡冷靜自持的樣子。
“二叔,我帶兩人先進去瞧瞧,剩下的人,在外面接應。”
衛樺點頭同意。
“阿塔山,他們走了哪條路?”
旁邊的阿塔山也被衛佐方才的樣子嚇到了,他不明白,平常他們都是在玉脈這般玩耍的,為何衛佐先生現在這麼緊張呢。
“走了中間那條路。”
衛佐也鬆了口氣,還好真的未曾亂來。
這玉脈之中的未知數實在太多,他的心有些亂。
今日,他原本是想再探查一番玉脈,先前他來過幾回,這個塌陷的玉脈,總覺得,說不上枯竭。
他摘下了懸在腰間的半塊玉珏,放在了掌心,隨時感覺玉珏的異變,為了以防萬一,跟著他的二人則去了另外兩條路,找到顧卿卿之後,就將她帶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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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哈珀跟著顧卿卿,到了一處陌生的地方。
這個新的地方,令哈珀有些激動又有些害怕。
激動的是,未知的地方,象徵著有未知的寶藏。
害怕的是,未知的地方,同樣有未知的風險。
二者並存。
這令哈珀這個尋寶者更為興奮了。
顧卿卿開始拿出小工具開始敲敲打打。
她的力氣小,敲了半天也只敲出來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