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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家家主作為此次撐著場子的主要人物,先笑著讓下人去召來歌姬舞女來助個興,也不至於讓達官貴人們覺得無趣。
洛緋緋因為想著洛卿卿的事情,看著下臺的歌舞,顯得有些漫不經心。
方才那小丫鬟告訴她洛緋緋便在此處,讓她屆時故意指出那洛卿卿。
確實……是個好算盤呢。
倒是不知,這洛卿卿在衛家怎的又惹出什麼樣的事情。
對方竟然都想到將她洛緋緋弄來當刀使。
不過,這回她倒是不怎麼介意來當一把刀。
洛卿卿的出現,令她再一次感到心亂如麻。
另一旁的衛佐,早就垂下了眸子,面上依舊是那副波瀾不驚的模樣。
此時負責看茶的小丫鬟一一為他們斟茶。
待到衛佐這兒的時候,衛佐忽然抬頭,對上了小丫鬟的眼睛。
小丫鬟看到衛佐那副漂亮的皮囊,頓時愣了神,斟茶的手微微一抖,竟然將茶水撒了一些出來。
“二……郎君恕罪。”小丫鬟結結巴巴地道歉。
衛佐搖了搖頭,將手中的佛珠串放下,說道:“無礙,你再去斟一杯便好。”
聲音溫潤,小丫鬟聽了更是紅了臉,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又微微咬了唇,有些猶豫的樣子。
衛佐這時又看了一眼小丫鬟,微微側了側頭,端的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似乎眸光中還在催促小丫鬟快些斟茶。
小丫鬟咬了咬牙,幫衛佐斟了茶,接著便找了藉口先行退下了。
衛佐拿了那杯茶水,放在唇邊若有若無地抿了一口,嫋嫋的茶霧縈繞在他的鼻尖,令他的臉都朦朦朧朧的,瞧上去神秘極了。
一旁的衛樺看了,說道:“二郎當真敢喝?”
此時衛佐已經將茶杯放下,笑了笑,說道:“佛曰捨得,舍即得,得即舍,若非如此,又怎能引蛇出洞?”
衛樺聽了,似乎有些不懂,剛想繼續問問,未曾想衛佐已經起身,身如修竹,人如美玉,溫和有禮地向家主稟告身體不適,需要先行退場。
衛權有些不滿地看著底下的這個次子,那副波瀾不驚的模樣,總讓他想起他那已經逝世多年的原配嫡妻,一副出塵不問世事的模樣,平白讓人生起一種矮人一截的感覺。
但是衛權也無可奈何,這個次子,他拿他沒辦法!
似乎是看出了衛權的不渝,一直安安靜靜呆在衛權身邊的孫氏連忙上前勸慰衛權。
孫氏是衛權少年時期的白月光,彼時孫家尚未完全敗落之際,孫氏在閨閣之中也是頗有佳名的貴女,只是後來因著慕容家的事情,孫家的輝煌也在孫氏父親的那一代便落寞了。
也正是因為如此,衛權最終不得已娶了衛佐的母親。
後來衛權入仕之後,無意間得了孫氏的身子,兩個人從此勾天雷滾地火,甚至先讓孫氏產了長子衛佑。
連著後來衛佐的出生,取的名字,都能看得出這衛權是多麼偏心了。
當然以上都先暫表不提,衛權最後還是被孫氏哄好了,衛佐也順利地離開臺閣。
果不其然,衛佐剛剛踏出門口,便有個小廝在守著,見到衛佐“迷迷糊糊”的樣子,便過去扶住了衛佐。
那人低聲問了句:“二郎君,可還好?”
衛佐垂著眸子,纖長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了一層陰影。
他輕輕應了句:“嗯。”
那人見到顧佑這副模樣,心中也有了幾分思量,他說了句:“二郎君,對不住了。”
說著,便將衛佐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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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歌舞結束之後,解好的玉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