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公子,怎麼樣,爽不爽啊。“衣衫半褪的溫阮手裡拿著一根用蛇皮包裹過的軟鞭,不輕不重地在瘦弱蒼白的男人身上點著。
她給自己編造了一個悽慘的身世,再加上舉世無雙的美貌,自然打動了這汴州城裡最大的花樓裡的媽媽,成為了裡面的頭牌,而王公子則是這家花樓的常客。
她本就靠這美色惑人,行一些常人難做之事,但本以為和這色中老手王公子須得有一番糾纏,在房內悄然點上能夠放大心魔的燃香之後,結果這貨一看到她就自主地把衣服個脫個精光,希望自己能夠“好好”對待他。她當然也沒有太過火,只是按照他的吩咐樣樣都嘗試了一點。不過,這虐人也實在有一番不同滋味。
”美人兒,美人兒,求你了,再使幾分氣力吧。我等這一天已經好久了。就喜歡被你這種美人兒狠狠欺負的感覺。“渾身傷痕的王公子,眼裡全是祈求。
“王公子,再試,奴家怕你壞了。”溫阮用這蛇皮鞭子輕輕地蹭著他的私密部分。
“美人兒,美人兒,我不會壞的,你就快一些吧,我又要石更了。”王公子匍匐到了溫阮的腳下,主動抱住了溫阮的腳開始磨蹭。
“那王公子,奴家有一事相求,也不會損害你的利益,你答不答應人家?”溫阮手一動,蛇皮軟鞭劃過了王公子的後背。
“美人兒,如此時候,說那些太煞風景了。”王公子呻吟了一聲,“啊………”
“王公子,你今日若是不答應,奴家便不依你了。”溫阮冷了臉,攏了攏輕紗,甩開了抱著自己腿的王公子,準備離開。
“答應,答應。美人兒,你不要走。你不要走。”王公子一個撲身牢牢地拉住了溫阮,“美人兒,你說什麼我都答應。”
“那公子在這張白條子上畫個押好不好,就用奴家給你抽出來的傷口上的鮮血蘸著畫個押。”溫阮手一揮,一張白色條子已然出現在了王公子的面前。
“美人兒,你也實在太冷酷了,不過我喜歡。”早已色令智昏的王公子按照溫阮的要求去做了。
這張白條當然並不是一張普通的白條,裡面的字是早就寫上去了,後又用藥水浸染,使這字消失不見。
溫阮把這畫好押的白條放到了床頂,慵懶一笑,手中的蛇皮軟鞭再次揮舞得虎虎生風。
房間內只能聽聞到男人爽到極點的喘i息聲和求饒聲。
這汴州城既然已經答應和他們臨安城聯手,那麼這天子朝中的不少大臣,也知道自己有幾分幾兩,不再在天子面前參奏臨安城老城主的舊事。臨安城終於安穩了下來。
平靜的日子總是很快就會過去。
不知是天道顯示亦或是其他原因,整個都國連著幾日的大雨,淹毀了不少房屋和街道,百姓們流離失所,痛不欲生。在眾大臣的力諫下,天子降下罪己詔,然而這雨依然沒有平息的徵兆。
民間百姓人心惶惶,漁陽郡裡某處的草莽守亭長陳奇率竟然率眾揭竿而起,想要顛覆這錦繡王朝。開始,朝中眾位大臣,都未把一個小小的守亭長放在眼中,任由地方上官員處理,但哪知這股草莽勢力竟然擰成了一股繩,活生生地從地方上一路攻佔到了漁陽郡上,殺原漁陽郡郡令,自立為漁陽王。
是可忍孰不可忍。天子派下朝廷重兵前去剿滅這股勢力,然而屢戰屢敗。
尚未處理好的天災再加上陳奇叛亂,讓天子在朝堂之上大發怒氣,隨後臨安城老城主的宿敵舉薦了老城主負責此事。天子欣然允諾。
“這天見天的往下落雨,怎麼也不見它收一收,主子您都多少天沒有穿過乾衣服了,你瞧瞧您這凍得蒼白的臉。”燕兒一肚子的抱怨。
“燕兒,你只看到了我穿不上乾衣服,有沒有想過那些百姓連一個遮雨的住所都沒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