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閱最終還是生擒了黑人。
穿著制服並配了槍的警察從審訊室出來,遞給了他一份審訊報告。
華閱看完,臉色都變了。
原來黑人之所以膽子這麼大,就是因為已經踩點過了,知道這戶公寓住著的是一位單身女性,柔弱、美麗、性感,完全不會對他造成任何武力上的威脅。而且,她名義上的男朋友送她回家卻幾乎不在她的住所留宿,這給他提供了完全的犯罪時間。
趁著昨晚打雷下雨天,他便從主人忘記關的窗戶,潛了進來。
結果他進來以後,才發現女主人已經離開了。
他是為色,不是求財,自然對公寓內的錢財不感興趣。
他想到女主人始終都會回來的,便大搖大擺地躺在了沙發上,準備休息會兒。反正不管再遲,他都等得。
結果,剛坐下沒一會兒,開門聲就響起了。他憑直覺和腳步聲判斷此人不是女性,或許應該是女主人的男朋友,便順著之前摸好的位置潛進了衛生間。
不是他不想學習電視裡的那些罪犯,躲藏在床底下或是衣櫃中。而是女主人家睡的是榻榻米,所有的衣服是全部摺疊放在衣簍中的。
而整個公寓,說大的確是大,但是標準的單身女性住所,一室一衛一廳,除了衛生間之外,他找不到其他更好的處所。
結果後來,就是被男主人抓住,並委託隔壁鄰居報了警,來了這裡。
睡醒一覺之後,溫阮覺得頭終於沒有那麼疼了。
她拿起手機看了看時間,哇靠,居然有十幾個男朋友華閱的未接電話。
她趕緊回撥了過去。
華閱錄完了完整的口供,私下運轉了一下,確保這位黑人大兄弟再也不能找溫阮的麻煩後,終於走出了警察處的大門。
他出來的時候,重重地嘆了口氣。
幸虧溫阮沒有在家,也幸好他來了。
不然,他真的難以想象。
他感受到手機的震動,拿了出來,看到螢幕上顯示的“女朋友”三個大字,把胸中的這口濁氣悶了進去,這才接聽了電話。
“華閱,你沒事吧?”她有些不好意思直接叫男朋友,畢竟醒來連一面都沒見過。
“我沒事”,他語氣生硬,“你在哪裡?”
華閱肯定是不高興了。溫阮莫名心虛,“我在醫院。”
“醫院?你怎麼會在那裡?”這次華閱是真的生氣了。
自己這才一晚上沒看到她,她就把自己折騰進了醫院。
“哪家醫院,我馬上開車過來。”
“聖心醫院,我……”我沒事。溫阮話還沒說完,便被掛了電話。
她想了想,這還是自己第一次被華閱掛電話,之前都是她一直絮絮叨叨地指責他,而他完全不在意的。
華閱開車速度很快。
他不得不承認,在聽到溫阮說出了車禍的時候,心臟是暫停了那麼幾分之幾秒的。
兩人畢竟在這樣一個完全不熟悉的地方,一起待了四五年,就算愛情消逝了,但同甘共苦的那些經歷是怎麼也抹除不了的。更何況,溫阮只是愛撒嬌,沒有什麼安全感罷了。本質上,她是很值得人愛的。
也就是在開車的時候,他才發現自己左手隱隱作痛。那是他在和黑人纏鬥的時候,不小心磕到了堅硬的茶几上造成的。
華閱到醫院的時候,正好教堂的大鐘敲響。這是m國的6點鐘的報時。
這短短的一夜,他經歷的遠比想象的還要多。
他找到溫阮病房的時候,金煜正好也來給溫阮檢查病情了。
“醫生,我感覺已經好多了,我今天可以出院了嗎?”溫阮問得很委婉。
但是她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