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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了一頓,他沒有把話說完。
許臨安有些疑惑地眨眼,“希望什麼?”
“希望你能心疼我。”
哎?
她結結實實一愣。
蘇餘聲復又補充,“然後,擁抱我。”
她愣的更甚。
蘇餘聲淺笑著將語調拖長,帶著幾分誘惑。
良久,他把話說完,“最後,親吻我。”
她就徹底愣了。
有雨的夜,講道理是不該有月亮的。
可是當蘇餘聲好看的側臉在傘下映著燈光照在她心裡時,許臨安覺得,他就是月光。
曾經以為單是星光就足以照亮前行的路,可誰又能知道,當生命裡有月光出現的時候,深情難以掩藏,時光不在他方。
不會流浪。
都戀著這麼久了,她還是會心動。
頓了一頓,許臨安一隻手握著他抓著傘柄的手向下一扯,另一隻手熟練的勾著他脖頸把人拉下。
毫不猶豫的,她就吻了上去。
有他在的時候,她真的很難有一丁點不悅的情緒存在。
愛對了人。
難過是一種什麼樣的體驗,她早就不知道了。
車門旁。
單手剛剛握上駕駛座門的手柄,頭頂上方就有個好聽的聲音炸開。
“我來開。”是蘇餘聲。
許臨安怔了一怔,回過頭來有些詫異的看他,“可你不是……”
開的不好嗎,她想說。
蘇餘聲點頭,誠實的把話接過來,“開的不好。”
不過,“你最近太辛苦了,與其讓你疲勞駕駛,不如換我來開。”
許臨安把眼珠子瞪圓,沒挪開半步,是個猶猶豫豫的姿勢。
蘇餘聲低笑一聲,“放心”二字剛出口,他就彎著腰把人給橫抱了起來。
愣了一下,許臨安雙手下意識環緊他脖頸,眨巴眨巴眼睛,倒是他又開口了,“夫人就負責坐在一旁,指點就好。”
她也沒辦法說不好,安安穩穩的坐在副駕位置上後,她開始暗暗擔心。
大晚上的,還是雨天呢。
雖然有話說的好,長得好看不能當飯吃,可長得好看的人和你說話時,不論對與錯,你都不會計較得失。
就比如說現在。
明知他車開得不好,可許臨安還是揪著一顆小心臟坐在副駕上,準備好與他共同體驗一把——
車開的不好 ,是一種什麼體驗。
可事與願違這種事,會經常發生。
就比如說現在。
蘇餘聲動作嫻熟的踩下油門,修長的雙手按在方向盤上時,左右的調動細緻入微。
許臨安不由自主怔了一怔。
這是開的不好嗎?
這開的要比顧時遠那個只知道吹牛的人,不知道要好上多少倍的好嗎。
瞥一眼他認真又好看的側臉,許臨安呆呆的問,“你不是……”開得不好嗎?
淡淡地“嗯”了一聲,蘇餘聲在把車行駛的穩定以後,空出右手來捏了捏她手心,耐心又柔和的跟她解釋,“是不好,只不過三年前那輛保時捷報廢了以後,我就決心要把車開好,要不然……”
他轉頭看她一眼,“我怕我會經常擔心你。”
三年前啊。
報廢的那輛保時捷,好像是被她給開壞的來著。
可是,許臨安扁扁嘴,“那不能怪我呀,我好好的停在那裡去買三明治,出來就被笨蛋給撞了呀。”
“我知道。”蘇餘聲低笑。
可那次卻結結實實嚇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