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穿44碼以上鞋的好像不多,你記得都有誰嗎?”
張小胖把嘴一撇:“那還能有誰?不就是靠著牆邊的那兩位。”
兩個人之間的對話,寢室裡的同學聽得清清楚楚,符合這一條件的同學,一個是張軍,另外一個是馮伯濤。
這兩個人都是大腳,明顯要比寢室裡的其他同學大上一號,張小胖的意思是這兩人嫌疑最大。
馮伯濤走過來看一眼,一臉不屑的說道:“田一針,我馮波濤的為人,想必你也知道,從來做事就不藏著掖著,我要是看你不順眼,根本不需要做這種小人動作,肯定會直接跟你幹上。當然,你也可以懷疑是我乾的,畢竟人心難測嘛,我希望你考慮清楚,然後再做結論,終究咱們兩個也沒有大的矛盾,只能算是點頭之交,犯不著做這麼噁心的事,你說是吧?”
田有根點點頭:“伯濤,你的為人我還是相信,我不認為你會這麼做。”
“謝謝,謝謝你相信我,說實話,這雙鞋印應該是我的那雙球鞋留下的,前兩天一直放在陽臺上沒有洗,這是有人在故意栽贓我,好讓你我之間鬥起來,真夠卑鄙無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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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之後,馮伯濤有意無意的把眼光投向張軍睡覺的方向,後者側著身子,似乎睡著了。
你永遠無法叫醒一個裝睡的人,寢室裡的人都在議論紛紛,唯一有張軍顯得無動於衷,好像聞所未聞,置身於事外,田有根想起早晨的事情,心裡已經有九成的把握,就是對方所為。
證據呢?顯然沒有。
這件事不大,不過很噁心人。田有根只好把床單重新換上,暫時按下此事不提。
不過有人想挑事,田有根想息事寧人也辦不到。這不晚上去圖書館的路上,該來的還是來了。
當時田有根正在前面走著,路過球場時,突然從旁邊飛過來一隻籃球,毫無聲響地砸在自己的後腦勺上,田有根只覺得腦袋嗡的一下,頓時懵了。
等他清醒過來,卻看見張軍跑過來撿球,路過身邊時,衝他嘿嘿一笑:“對不起,姓田的,一不小心砸中了你,沒事吧?”
“是你砸的?”
“是啊,怎麼了?你眼睛瞪這麼大,想吃人啊?哈哈哈,是不是有點不服氣?想跟我比一下……好啊!你說個地方,張某隨時奉陪。”
“中午床上的鞋印也是你的傑作吧?”
張軍回頭看了看四周,悄然笑道:“不錯,我看你不順眼,想治你一下,就是這麼簡單。”
田有根怒極而笑,點頭說道:“你有種,就不怕我告訴老師嗎?”
張軍一臉的無所謂:“可以啊,我沒意見,不過你有證據嗎?沒有證據,那就是誣告,姓田的,你要是知趣的話,以後就老實一點,不要以為泡了一個有錢的周欣雨,就覺得自己了不得似的,在我眼裡,你就是一坨臭狗屎,我隨時都可以把你剷掉,你信不信?”
田有根啞然失笑:“我不信,以前咱們雖然說相互看不上眼,可是彼此之間也能相安無事,我不明白你為什麼突然間這麼針對我,是因為昨天搶座的事?”
“不錯,你得罪我的女朋友,比得罪我還要厲害。我聽你的口氣,好像很不服氣,要不咱們找個地方練練?一直打到對方服氣為止。”
張軍拍了拍手中的籃球,再一次囂張的挑釁道。
“可以,圖書館後面有一片樹林,那個地方晚上很少有人去,我先過去,十分鐘之後,你要是不來的話,別說我看不起你。”
田有根的腦袋清醒了一點,初步判斷,有了一點輕微的腦震盪,可見,張軍下手有多重,既然如此,長痛不如短痛,田有根覺得必須給對方下一劑猛藥,老虎不發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