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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發現自己的避險措施好像也在緩慢的失效。
再次進入星空海並沒有如他想的那樣成功的阻隔刺激,與世界合一後,他覺得自己的感官好像被進一步放大了。氣味,溫度,她踩在地板上的腳掌,好聽的聲音,柔軟的手指,頸側跳動的脈搏,一切都叫人瘋狂的著迷,鏡鳥後知後覺的想他也許做了一個錯誤的決定,又或許這只是在他被本能所俘獲之後作出的下意識反應,他分不清楚,現在他的腦袋就像是蒙了一層厚重的布,與世界隔絕開來。
他好像有些失去對身體的主動權了,直到聽見自己發出了滿足的喟嘆,鏡鳥才發現,他已經將頭埋進了魏丹程的頸窩裡。
他拼命忍住想聞她的衝動。
面板的接觸,體溫的交換,這讓緊繃到極致的神經終於有了喘氣的餘地。從內到外的滿足感令人忍不住發起抖來,他咬緊牙關,把那些舌尖上的嗚咽狠狠地嚥下去,感到自己的眼中正在發熱。
但是不夠。
但是不夠。
想要觸碰她,親吻她,她升高的體溫,流淌的汗水,噙著眼淚的眼睛和無法忍耐的歌聲,我都想要。
我想要更多。
“幫幫我。”他聲音甚至哽咽起來:“求你了,幫幫我,丹程。”
本能的,魏丹程覺得自己應該拒絕,然而開口之前,她突然聞到了奇異的香味。淡淡的,像是勾人的腕足,輕輕的伸展過來,眨眼之間就撫平了心中縈繞的不安。
世界在取悅我。這個想法突兀的出現,連魏丹程自己也嚇了一跳。她感到手上傳來一陣癢癢的觸控感,是鏡鳥在無意識的摩挲她的手指。
本能說她應該拒絕。
於是她掙脫了鏡鳥的手,轉過身去,捧住他有些發燙的臉頰。
鏡鳥的眼睛朦朧又迷茫,他下意識地去磨蹭溫涼的手心,不想讓她離開,緊接著他聽見小魔女說:“我該怎麼做才好呢?”
作者有話說:
“那謝司嵐帶著大橘貓過去的時候,正看到他二人顛鸞倒鳳不知天地合物,不知道是誰的肚兜還掛在那狂徒的腰帶上!”
“偉大魔女,我要告發鏡鳥私通,穢亂後宮罪不容誅!”
寫到這裡的時候我的腦袋裡一直都在迴圈播放著兩句話啊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
是誰又在寫駕馭不了的場面了?
是我!
阿晉告訴我不許寫下去了
雷從一陣並不急促的敲擊聲中醒來, 自從在魏丹程面前暴露真身之後,他就徹底放飛自我了,總是能找到各種(謝司嵐不在的)時間喝點小酒, 然後曬著太陽美美的睡,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雖然喜歡喝酒, 但本人其實是個半杯倒, 謝司嵐都從來都不太愛帶他喝酒,太麻煩了。
偶爾謝司嵐也會覺得迷惑, 甚至還測試過他的抗毒性是不是出了問題, 或者是否存在罹患某種疾病,收到了詛咒之類的原因, 結果各種結果都非常正常, 他就是對酒精非常敏感。
之前因為偷喝一杯底的謝司嵐珍藏茅臺,從早上人家上班走了的時候開始一直昏迷到剛才。雷用爪子揉著自己的腦袋, 連耳朵都一起壓塌下去了, 痛苦的睜開迷離的雙眼, 找了半天才找到陽臺的門,走著蛇形步一顛一顛的踩著棉花走過去。
“吵什麼吵嘛,人家還在——”
鵝卵石凌空飛來, 直接把這隻貓打得向後翻轉三百六十度,pia一下肚皮著地, 長久的安逸讓這隻獅鷲過了半秒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 整個肥貓忽的一下炸起毛來,弓著身子發出“哈——”的聲音, 又過了半秒, 酒精緩慢地離開他的大腦, 他想起自己並不是一隻真的肥貓,果斷的後退兩步,翅膀呼的張開,羽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