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
回到教廷之後,魏丹程並沒有見到厄尼斯特,來迎接她的只有她的守護騎士。
瑞德對於不能陪伴魏丹程一同去光輝之城感到非常內疚,整個鼬看起來都蔫噠噠的,但是看到他現在平安歸來,瑞德還是非常高興,只是在接受魏丹程的擁抱的時候有點不自在。
“沒事的。”魏丹程摸摸:“我一點都沒有受傷,而且一回來就看到瑞德,我也非常高興哦。”
猶豫再三,白鼬騎士深深嘆了口氣,終於也放任自己屈服在重逢的喜悅之中。小小的爪子抱住魏丹程的脖子,瑞德的毛曾在頸側有點癢癢的。
“看到丹程小姐平安無事歸來,我也很高興。”瑞德說:“非常,非常高興。”
一路上,無論是魏丹程還是其他人都在試圖改變謝司嵐的主意,但這個人好像就是打定主意,要讓魏丹程擔此重任。
“當然,要是你不願意我自然不會強迫你。”謝司嵐說:“只是,我希望你能辨別清楚,你是因為‘不想做這件事情’所以拒絕,還是因為‘沒有做過,擔心做不好’或者‘覺得自己做不到’這種理由拒絕呢?如果是因為前者,我絕不強迫,但如果是因為後者——丹程,我覺得你可以試試。”
承擔責任是成長的必要一環,它會把你淬鍊得更強大。
“當然,你不用這麼早就答覆我,你可以好好的想一想。”謝司嵐拍拍她的肩膀:“我這次,還有一個好東西要給你看。”
她從不知道什麼地方,掏出來一塊看起來很像是曾經打遊戲時的板子。
謝司嵐興致勃勃,鼓勵她:“姨媽新做的遊戲,去叫你的朋友來吧,來來來,讓你們當第一體驗官。”
遊戲嗎
魏丹程突然想起一件事。
“姨媽。”她說:“我有一件事情要告訴你。”
·
謝司嵐說理想的遊戲玩家人數是四到六人,無論是赫德、鏡鳥還是海因茨,邀請他們的時候都沒怎麼費事。
尤其是海因茨。
在自己告訴他“我打算履約了,所以邀請你一起來參加”的時候,他短暫的愣了一下。然後二重身突然蹦了出來,歡呼著過來把她抱起來轉了好幾圈。
“新娘!”二重身大聲叫著,毛茸茸的腦袋拼命蹭到她頸窩裡:“新娘新娘新娘!我的新娘!我喜歡新娘!”
這個過於熱情的擁抱實在叫人難以招架,她求救的看向本體,然而在二重身出現之後總是暴躁的海因茨只是對她笑。
“現在這樣,好像沒什麼不好。”他說:“新娘。”
從他那裡離開的時候花了不少時間,魏丹程打算去邀請聖子的時候都快傍晚了。
“啊,是瑞德!”她跑過去:“你知道厄尼斯特在哪裡嗎?”
白鼬騎士僵了一下。他看起來像是想要把話題扯到別出去,但是顯而易見的失敗了。於是在魏丹程疑惑的眼神之中,瑞德悄悄地說:“血月日快到了,聖子最近不太方便離開房間。”
啊?
“他不舒服嗎?不要緊吧?”這還怪叫人擔心的。
瑞德:“並不是疾病,只是在血月日的時候,聖子會總之,他現在不太方便見人。”
這樣嗎
聯想一下,這可能是修真小說當中正在渡劫,或者之前受過的暗傷之類的,沒到血月日就會爆發,於是聖子只能把自己關在房間裡這樣。
魏丹程深表同情和理解。她只能遺憾的把厄尼斯特從遊戲玩家的名單當中劃掉,隨後便邀請瑞德,看看他有沒有時間。
白鼬騎士面露難色:“我是今天的帶隊騎士,恐怕沒有辦法答應您,真是非常抱歉。”
那就沒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