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上也算是和平共處。
當然,互相看不上也是有的。
教廷嫌魔域太狂了,完全就是野獸做派。魔域嫌教廷太裝了,每個人都表現的假惺惺像個麻袋。
瑞德悄悄地說:“赫德就是覺得自己實在是裝不下去了,所以有了繼承者之後就二話不說去挑戰魔王了。”
魏丹程:???還有這種事情?
瑞德聳肩:“當然,也有很多人為了赫德的背叛真情實感的憤怒就是了。”
對於上任聖子的叛逃瑞德倒是沒多大的感覺,畢竟他當時成為騎士沒多久赫德就跑了,雙方並不是很熟悉,但是平時遇上起碼的態度還是要有的。然而真的有很多人不能接受這個事實,專門跑到魔域去要一個說法,去了十好幾年,都因為根本抓不住這位逃跑大師最終只能無功而返。
瑞德曾經的大隊長曾經在喝酒的時候一想起這件事情就悲從中來,大哭著說:自從這位聖子走了之後,我們再也沒有各種放飛天性的節日了。
每個月的
被風托起來的感覺非常奇妙。
和吊威亞不同,因為身上並沒有明顯的受力點,漂浮起來時魏丹程甚至屏住了呼吸,全身都僵硬了起來。這感覺叫人很沒安全感,她忍不住抓緊了赫德的手。
“不準這麼用力抓魔王。”赫德拍了她一下:“你把魔王抓痛了,快道歉。”
魏丹程趕快道歉:“哇對不起。”
赫德:“嗯,好乖。”
魏丹程:?我好像被耍了?
瑞德人立在她的肩膀上,爪子託著她的臉頰那樣站著,見此便提議不如由他在想之前那樣用冰塊來給魏丹程墊腳。白鼬騎士輕輕地摩擦了一下小爪子,看起來已經準備大幹一場。
魏丹程:“算啦,不用這樣。”
之前從雲裡掉下去的時候瑞德甚至都無法凝成一塊釘子大小的冰,既然這裡是文珊的地盤,想必其他人使用魔法必然不會那麼容易。她安撫的用手指點了點瑞德腦袋:“我沒事的,就是稍微有點不適應,這樣的經歷對我來說可是非常寶貴的,我很珍惜。”
白鼬騎士蹭了蹭她的手指,迅速地將自己的毛梳理整齊,聲音有些抱歉:“感謝您的理解,放心吧,我瑞德一定會保護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