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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擔心林厘暈車,許未就沒放心讓她和她們坐出租。
張羽苓坐在許未的後座的時候,笑:“得虧我車送去保養了,不然還沒機會坐小厘厘男朋友的大g。”
他們知道,這句話裡,值錢的是“小厘厘的男朋友”,並不是車。
張羽苓的車許未看見過,落地價七位數,並不便宜。
今天許未穿了件黑色衝鋒衣,袖子被隨意挽起,露出肌肉結實卻線條極美的小筆。
手指長又直,很有骨骼感。
等紅燈的時候,他把車窗降下來,手肘隨心地搭在窗沿上,目光懶散地落在前面的車上。
林厘手裡的相機舉起來,拍了一張。
想起昨天晚上這姑娘說過,她學生時代總偷偷拍他,人生裡第一個相機拍的第一張照片,就是他。
這姑娘還說,她每一個相機的第一張照片,都是他。
許未笑:“魚魚現在怎麼不偷拍了?都明目張膽了。”
林厘歪著頭,在紅燈的最後兩秒,他車起步的時候,又拍了一張。
“你假裝沒發現不就是偷拍了?”
“……”
許未笑出聲:“行。”
一路上陳汾和張羽苓似乎對許未的職業很感興趣,之前和林厘聊天的時候,知道許未是學計算機的。
這個領域對她們來說是新鮮的,日常生活和工作都接觸不到。
所以好奇的問題很多,一路上幾乎都是她們在問,許未挑能回答的回答了。
印象中,他們能瞭解到的程式設計師和科研人員,都不像許未這般。
更好奇的問題是:“不是說幹你們這行的都不拘小節,不怎麼帥而且也在意形象麼?”
問問題的過程中,兩個人都覺得氛圍很正常。
但問完這個問題後,陳汾直接想把自己舌頭割下來。
因為許未絲毫不顧及她這個單身狗的感受:
“沒辦法,我家姑娘是個顏控。”
陳汾“哼”了聲:“知道了知道了,你家姑娘。”
張羽苓看著陳汾的樣子,也笑了:“雖然我結婚了,但是狗糧能少喂就儘量少喂。”
到達高鐵站,張羽苓和陳汾先下了車。
林厘解開安全帶:“開車小心。”
說完就準備開車門下車,許未在她手碰上車門前,扣住了她的手腕:“什麼時候回來?”
林厘搖頭:“不知道,但苓姐說順利的話今晚就可以回來了。”
林厘觀察到許未的表情:“我男朋友這麼捨不得我啊?”
許未也沒掩飾:“嗯,還沒分開,我就開始想我女朋友了。”
林厘笑得眼睛彎彎,伸手在許未腦袋上輕輕拍了拍:“乖。”
因為這個舉動,剛才還一副修勾模樣的許未,忽然跟條狼似的覆身過來。
手撐在副駕駛座的車椅上,另一隻輕輕釦住她的脖子,帶去一些癢。
林厘臉皮薄,念及著她還有同事在等,沒敢親得太用力。
放開林厘的時候,他目光落在她晶瑩的唇瓣,上面還帶著溼意。
對上小姑娘控訴的眼神,許未強忍笑意,聲音略低:“魚魚放心,沒腫。”
“……”
林厘直接把人推開,跑下車了。
上了高鐵,起了一個大早的三個人也沒怎麼聊天,帶著強烈的睏意,討論等會和甲方見面談判的方案。
到了隔壁市,林厘跟許未報備了一下,就急匆匆趕往和甲方約好的地方。
許未看著透著高冷的【我到了】這三個字,有點委屈。
小女朋友太忙也不行,顯得他跟個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