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著微淺的光。
“大人,南京那邊來信了!”
“是家父的嗎?”嚴世藩怔了下,起身道:“給我看看?”
信遞交到手中,他匆匆讀完,失笑道:“竟還是這樣的話。”
虞鶴正喝著茶思索怎麼才能贏過他,只一抬眸子,不多過問。
無非是讓他多巴結權貴,最好再娶個身家顯赫的貴女。
若是從前,嚴世藩還真會動這些念頭。
可如今與楊慎徐階呆久了,他還真沒這些想法。
只是婚娶……
他抬眸看了眼白淨如玉的虞鶴,默不作聲地把信摺好了遞給下人,讓他把東西放回書房。
嚴世藩也不知道,自己如今是怎麼想的。
他在京中呆了一兩年,也清楚斷袖之癖。
可是自己是不是個斷袖,還真不清楚。
那一兩個小倌坐在懷中的時候,他只覺得脂粉氣太重,聞著沖鼻子。
卻又會忍不住想,若是清瘦又溫潤的朝徹坐在懷裡,又會是如何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