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眼前這個男人身下體會到的那種霸道與溫柔共存,掠奪和給予並附的歡愛,外加道侶之契所帶來的至高無上的感官衝擊,蘇澈覺得自己在情事中的失態是完全無法避免的!
蘇澈在那邊胡思亂想地給自己的放浪形骸找藉口,恨不得當一隻把頭永遠埋在沙堆裡不出來的鴕鳥。
只是那明顯還未饜足的男人一直緊貼在自己身後,偶爾撩撥一下蘇澈有些汗溼的長髮,偶爾劃拉兩下蘇澈光裸的脊背,甚或有時候還照著蘇澈的後頸啃上兩口,非惹得蘇澈回頭瞪人了才笑嘻嘻放開。
“乾脆就一直呆在這個孤島上,哪也不要去好了。”安齊遠是有道侶萬事足,除了蘇澈之外的人或事已經一概不想搭理了。
蘇澈將自己的頭髮從安齊遠的手裡扯出來:“說得輕鬆,且不說你無赦谷那一大攤子事沒有你肯定鎮不住,我這邊還得完成振興青陽洞的使命,哪能說放下就放下?”
其實還有一件事蘇澈沒有說出口,就是怕好的不靈壞的靈。
安齊遠自是門清,見蘇澈欲言又止,便問道:“還在擔心那個法能的事?”
蘇澈點頭。
“那法能雖與法正一樣同為佛修,但我對他總是有種莫名的提防感,不知道究竟是哪裡不對。”
安齊遠自然深有同感。而且相對於心思單純的蘇澈,作為一個靠著敏銳的第六感無數次死裡逃生的魔修至尊來說,他對法能的不信任感遠比蘇澈要嚴重得多。
“離開那麼久,是該回去看一看了。”蘇澈不無擔心地說道。
安齊遠見蘇澈在床笫上還字字不脫離公事,心下難免醋意翻騰,忍不住狠狠捏了一把蘇澈的臀肉,惹得蘇澈一怒之下照著他的胸給了兩拳。
安齊遠也不躲,吃了蘇澈兩拳就蜷著身體哀哀直叫喚。
蘇澈忍不住翻白眼:“你少來,就你這身板再吃一百拳也不在話下。”
雖然嘴上很硬,但蘇澈還是小小地反省了一下——方才打他的時候應該再小力一些才對。
安齊遠摟著蘇澈道:“我可不是胸口疼!”
蘇澈心裡直罵娘:不是胸口疼那是哪疼?難道是那孽根使用過度所以疼了?只是這樣低俗的話他也只能在心裡念念,斷然是開不了口的。
安齊遠嬉皮笑臉道:“我背疼!”
蘇澈狐疑:“我這又不是穿心拳,打在你胸口還能傷到你背了?”
“不信你瞅瞅?!”
安齊遠獻寶一樣地將背轉過來給蘇澈看。
蘇澈這不看還好,一看立刻熱氣衝頭。
安齊遠背後那如阡陌般縱橫的抓痕,不是他抓出來的還能有誰?
腦中不由得又走馬燈似地在播放兩人之前歡好的種種,瞬間又覺得無地自容,只想把安齊遠敲暈了躲得遠遠的才好。
“你少給我得意,趕緊吐納把這些……這些給去掉!”
蘇澈扯著安齊遠的耳朵大叫。
“這可是屬於男人的勳章,我恨不得留著一輩子,怎麼能給我去掉?”
蘇澈大怒:“你去不去?不去我就再也不搭理你!”
安齊遠輕鬆躲過蘇澈伸過來捏他臉頰的手,趁空在蘇澈後腰的敏感處摸了一把。
“這麼較真作甚?我這就吐納把抓痕給去了,不過我不介意你繼續抓上新的。”
安齊遠在蘇澈耳邊一邊說話一邊吐氣,蘇澈果然身體都軟了半截。
“你個沒天良的,還想再來?”
安齊遠邪魅一笑:“永遠不要小瞧元嬰修士的體力啊!哦,對了,阿澈你不也是元嬰修士?”
蘇澈無言以對,只得又被就趁著陷入了新一輪的情慾漩渦之中。
兩人在荒島上荒廢了數月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