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錶在體內的異物感要比戒指強得多,遊青只是小幅度動了幾下就感覺穴肉被擠壓得厲害。
這種感覺帶著點疼。
“艾澤澤,手錶,疼。”
遊青一個詞兒一個詞兒的往外崩,小臉在艾澤腰間蹭著。
其實這個疼非常的細微,但是為了吃飯的時候能安心,遊青只能出此下策。
同意放戒指是因為戒指真的沒感覺,她想故意輸給艾澤澤的。理由當然是想被艾澤澤隨便玩啦。
哎呀,我真是一個詭計多端的小黃文作者呀。遊青埋在艾澤腰間偷笑,為自己的機智點贊。
“我取出來。”艾澤當了真,表情不太愉悅。
感覺面前的遮擋沒了,遊青轉過身,平坦的躺著。
一襲黑色風衣的艾澤在遊青腿間趴下,仔細瞧著遊青腿間的情況。
兩片粉色肥厚的陰唇緊緊閉合擋住了穴口,看不到裡面。
艾澤伸手將陰唇剝開,穴口被錶帶卡著,而手錶正在一點點往外滑著。
艾澤瞭然一笑,只裝作不知,捏住一片陰唇在指尖揉搓,嘴上道:“不好取出來,你用點力看能不能自己排出來,我幫幫你。”
說著艾澤拉長了陰唇,用中指指腹摩挲著陰唇的外側。
“唔~”遊青舒服的迷上了眼睛,小腹內一陣暖流用過,小穴不自然收縮了起來。
這一收縮手錶的存在感加強,穴肉壓在堅強的手錶上,真的有些疼了,但也有些舒爽。
艾澤也不著急,只是輕輕的愛撫,偶爾指腹下壓,將陰唇扯的更薄。
“寶,陰唇穿孔怎麼樣?”
“啊?”遊青嚇了一跳,顧不得快感,連忙坐起了身,這一壓將錶帶全擠了出來,只留下錶盤還在體內。
“小說,女人的狗。”
艾澤笑笑,起身將嚇壞的遊青抱在懷裡安慰,“乖,別怕。你不是說寫到少女惹女軍官生氣了準備處罰少女,但是又不知道如何處罰好嘛。普通的性愛不符合女軍官暴虐的人設,那就穿孔好了。”
“嘶――”遊青突然就溼了。有些事只要不是自己經歷,還是非常有趣的。
遊青開口,將艾澤的提議完善下去,“光穿孔太普通了,可以用女軍官的勳章打孔,生氣的女軍官把自己的榮譽胸章別在自己專屬母狗的陰唇上,然後將少女母狗拉到大街上游行,展示給不服她統治的居民。好帶感啊。”
遊青更溼了,穴肉互相擠壓著,從錶盤上擦過,遊青感覺腿間一沉,手錶竟然就這麼輕鬆的被排出來了。
害羞的遊青捂住臉不說話,“誰能想到我第一次生孩子是生個手錶呢。”
“真會生,獎勵挨操好不好?”艾澤咬住遊青的耳朵,右手伸到遊青屁股下面揉著臀肉道。
遊青點點頭。剛剛的一番幻想已經勾起了她的慾望。
那個女人與狗的故事總是能讓她輕易就想挨操。
或許是因為女人的原型是艾澤澤的緣故吧。
去年清明放假的時候,遊青和艾澤去拍了一組寫真。艾澤的服裝是一身黑色的軍裝,而她的則是落魄千金公主裝。
當時,遊青就構思完了整個故事的框架以及兩個主角的人設。
女人是個出身貴族世家的次女,從小就被當做殺人機器培養,十歲就被送上了戰場,征戰數十載,戰功無數也無數次一腳踏進閻羅殿。女人守護了國家,和平之後,國王卻忌憚女人,準備將女人暗地處死,於是女人反了。國民不知道真相不服從統治,被女人用暴力壓下。
一天,女人遇到了一個被丟棄的少女,女人好心收養了她,誰料這少女是來刺殺女人的。少女的父母,皆是死在女人暴虐得統治下。少女刺殺失敗,成了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