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康還是第一次這樣直勾勾的看著金波,金波剛才確實用冷水把衣服都澆濕了,現在就只胯間圍了一條毛巾,冷不丁被杜康這樣上三路下三路的盯著,盯的金波莫名其妙的同時,有點口乾舌燥。
特別是在杜康也只穿了一件,款式一言難盡的丁字褲的前提下,兩個人互相打量狀態,有些說不出的曖昧難言,很像是約炮現場。
杜康把金波上上下下都掃視了一圈,在估摸著自己能不能打得過金波,說他是不會說,實在勸不好,就先把人搞了再說。
在他的思想裡,兩個人搞過了,就算是這輩子栓在一處了,金波愛他也無外乎就是想要一輩子和他栓在一處。
他用那容量明顯欠費的腦袋,磕磕絆絆的總結了出了這麼一個方法,別管好不好用,自己先給自己吃了一顆定心丸,於是杜康神奇的冷靜了下來。
杜康一冷靜,臉色就自然多了,他天生的相貌就很好的發揮了&ldo;帝王將相&rdo;威懾力,杜康難得條例清晰的說了一句話:&ldo;我先洗個澡,你去客廳等我。&rdo;杜康沒忍住又把眼睛晃到了金波的人魚線上,&ldo;我有話和你說。&rdo;
杜康說完忍不住在心裡給自己點了一個贊,邁步走進了浴室。
金波退出來順便幫杜康關上了門,總覺得哪哪都不對勁,又一時說不上哪裡不對勁。
杜康洗的很快,把那一小塊布料脫下來甩進了垃圾桶,隨便沖了沖就出來了。
輕車熟路的找了兩件金波的衣服套上,邁著大長腿嗖嗖嗖的就來到了客廳,金波已經穿好了睡衣,正拿著一塊毛巾座在客廳的沙發上擦頭髮。
看見杜康穿他的衣服,金波的眉角跳了跳,杜康嫌棄他的品味,偶爾他把人灌醉了過夜,杜康第二天寧可穿髒的嗎,也不肯穿他的衣服。
杜康大馬金刀的座在了金波的旁邊,抄過金波的毛巾,將人按在趴在腿上,毛巾呼到金波的腦袋上,就開始亂揉搓一通。
金波非常自然的躺在杜康的大腿上,兩人之間的互動,宛若共同生活了多年的老夫老妻一樣。
是身體記憶。
杜康抽搐了一下嘴角,在心狠狠抽了自己兩巴掌,他得是多遲鈍才會在金波失蹤後那麼久,才發現自己是愛著他的,別的不提,就這種下意識的身體記憶,要身體力行多少遍,才能養成不用過腦子身體就能自己行動的境界?
人只有在經年累月的,不停重複一件事,才會形成身體記憶,就像你看見你媽,你總是不用過腦子就會脫口而出&ldo;媽&rdo;一樣。
都這樣了,他上輩子是得遲鈍到什麼程度,才會跑去娶媳婦,生生搞的兩個人最後都不得好死的?
杜康覺得還是不要耽擱了,早點搞到一起,才是正事,他是絕對無法再承受一次失去金波的那種惶恐了。
擦完頭髮,杜康將毛巾隨手扔在茶几上,做到了金波的對面。
想要儘快搞在一起首先得表明立場,杜康當機立斷道:&ldo;我不結婚了。&rdo;這樣算是立場夠鮮明瞭吧。
金波:&ldo;……今天是你的婚禮。&rdo;
雖然金波對於杜康新婚之夜跑來他這裡,還一頭霧水,但聽見杜康的話,立刻瞭然了,肯定是兩個人吵架了。
不過說來奇怪,杜康一向溫和,對待女人更是紳士的讓人牙酸,怎麼可能會在新婚之夜和妻子吵架,還幾乎□□的跑來他家?
杜康一噎。十分操蛋的想起了今天是他的新婚夜。婚已經結了怎麼辦?
&ldo;那……那就離婚!&rdo;杜康趕緊補充道。
金波這下真的吃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