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不在的名單,再找到人,盤問他們都做什麼去了。”
說完,她才又轉向魏婧,警告道:“你是救過我,但我也幫過你,我不像你品性高潔貞柔靜淑,所以別想拿什麼救命之恩來要挾我。昭兒若無事便罷,若真被送走,或有個三長兩短,我絕不放過你!”
一刻鐘前,棠梨苑。
這時眾人還未發現昭兒失蹤,前頭唱戲的唱戲,說書的說書,仍是一片熱鬧。
謝虔見天色已近正午,便悄悄離開人群,收拾了兩碟子點心,同二夫人說:怕妹妹餓著,要給妹妹送去,讓她先墊墊肚子。
二夫人和媳婦趙氏,正為擺飯的事忙碌,一時半會兒也脫不開身,見謝虔這般關心謝玉溪,便欣慰地應了一聲,又忍不住罵了謝玉溪幾句不識好歹。
謝虔提著食盒,晃晃悠悠地回到棠梨苑。棠梨苑的下人們也都在前頭幹活,整個院子只剩下謝玉溪的兩個丫鬟,正坐在謝玉溪門口打盹。
謝虔走上前道:“前頭這會兒忙得很,二夫人讓你們兩個也過去幫忙,小姐這裡我來照看。”
兩個丫鬟對謝玉溪本就不上心,一聽是二夫人吩咐,立刻起身走了。
謝虔推門進屋,又順手把門從裡拴上,屋內的謝玉溪被驚動,見是謝虔,立刻就要往門外走。
謝虔一把把人拉住道:“怎麼還是見了我就躲?小心二夫人再罵你。”
聽謝虔提起二夫人,謝玉溪的身體忍不住顫了顫,然後果真就不再躲了。
謝虔得意地笑了笑,放下手裡的食盒,又關上了所有的窗戶,然後在桌前坐下,又順勢把謝玉溪拉到自己腿上,一隻手鉗著她的下巴,強迫她抬起頭,看向自己:“早上的時候為什麼躲我,嗯?”
謝玉溪被迫看向謝虔,渾身發抖,卻說不出一句話。蒼白的一張臉雖然算不上多好看,卻獨有一種少女的楚楚可憐。
謝虔惡意地收緊手指,繼續逼問道:“怎麼不說話?你其他地方我又不是沒碰過,早上只不過碰了碰你的頭髮,你躲什麼?”
他邊說,另一隻邊沿著謝玉溪的腰,緩緩往上摸去。
謝玉溪下意識張嘴想喊,謝虔卻先一步打斷她道:“兩年前的那頓毒打,我看你是又忘了!”
兩年多前,謝虔剛被過繼到靖西侯府,他自己有父有母,父親還是謝家這一代的族長,本是不想被過繼的,奈何他父親巴結侯府,非要把他送來。心情鬱悶之下,一次他喝多了酒,認錯了人,不小心摸了謝玉溪幾下。
謝玉溪登時大喊大叫,謝虔也立刻被嚇得酒醒。他再不情願,也已經過繼到侯府,謝玉溪就是他的親妹妹,猥褻親妹這種事一旦傳出去,就算他親爹和侯府不把他打死,他也難在西北再有立足之地了。
但讓謝虔萬萬沒想到的是,最先趕來的二夫人竟然半句也不信自己親女兒說的,謝虔甚至都還沒來得及為自己辯解,二夫人便一口咬定是謝玉溪在誣陷他。謝虔反應過來後,也急忙為自己開脫,謝玉溪腦子本就不靈光,如何說得過他們兩個人,後來便自然坐實了誣陷。
二夫人狠狠打了謝玉溪一頓,看得謝虔都有些可憐她了。
在此之後,謝玉溪就真傻了,謝虔時不時便會來“照顧”她,倒沒真對她做什麼,但有這麼一個任你怎麼擺弄都只會發抖,一聲不敢吭,吭了也不會有人相信她的人在身邊,誰又能忍得住不欺負呢?
“兩年前,二夫人認定你是故意誣陷我,你這會兒再大喊大叫把人招來,就更是誣陷了,不會有一個人相信你。相反,你多喊出來一個字,到時候可就要多挨一藤條。”
謝虔威脅的話起了效,謝玉溪閉上嘴,又變成了一動不動任人擺弄的木偶。
謝虔滿意地在謝玉溪臉上掐出一個紅印:“這就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