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轉頭對藍忘機道:“藍湛你把那旁邊的劍遞給我,這人抬走了,劍留在這裡弄丟了……”
注意到他手裡的酒杯後,魏無羨道:“你想喝酒啊。”
要知道藍忘機是從來都不會主動喝酒的。
藍忘機這一反常的舉動讓魏無羨敏銳地嗅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氣味。
魏無羨看向祈願,祈願手裡的杯子已經是空了的。
魏無羨道:“你們兩個…?”
藍忘機道:“無事。”然後把一旁放著的劍遞給了魏無羨。
祈願道:“敬酒而已。”
魏無羨道:“我是不是說過你進來房間是不能喝酒的。”
祈願道:“一小杯,沒關係的。”
魏無羨道:“不舒服了就回去休息。”
祈願點頭。
房間裡一番進進出出之後,那些東倒西歪的人也終於都被抬出去了。
魏無羨坐在椅子上歇了歇,倚著靠背道:“怎麼樣藍湛,我是不是很厲害,他們這麼多人都喝不過我一個,別以為我不知道他們是想要灌醉我,然後看我笑話,想看笑話簡直是做夢,除非是我自己願意,不然,沒有這個可能。”
以藍忘機的性子,他向來是不會加入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的。
金子軒也是,金子軒花孔雀的屬性不允許他跟著這麼多人一起做出如此有傷大雅的事情。
簡直是群魔亂舞。
藍忘機嘴唇動了動,不知道要怎麼回答,他確實沒怎麼見過魏無羨喝醉時候的樣子,畢竟一般都是魏無羨引著他讓他喝醉,不過藍忘機想來,魏無羨上次喝醉時好像是在聽學的時候。
現在想想對魏無羨喝醉後會不會耍酒瘋也是有些好奇。
只不過這份好奇應該是很難有機會得到滿足了。
這時金子軒道:“魏無羨,我有個事情想問你。”
魏無羨坐起把藍忘機剛才手裡端起的那一杯酒一飲而盡:“什麼問題,你說。”
金子軒要問的這個問題其實已經困擾他兩三年了,可以說是他自從知道魏無羨藍忘機他們二人之間的事情之後開始的。
金子軒道:“你們兩個其實,是不是,在聽學的時候就已經……”
後面的話金子軒沒有問出來,但魏無羨可以自動腦補,就怎麼?就已經搞到一起了?
但這也正是腦補,魏無羨是真的不相信金子軒會有這麼閒,特意問他和藍忘機的感情歷史。
不過,既然金子軒專門提到了聽學時期的事情,那麼就只有一種可能性。
魏無羨笑著道:“子軒兄是想問我們兩個聽學時期單挑的那次吧。”
金子軒不語,曾經被人追著用劍打屁股的事,他是絕對提不出來的。
而且比起打屁股的事情,他更不想提的是打屁股事情的起因,他當時說的那些話是他每回夢醒,都恨不得抽自己臉半個巴掌的程度。
看到他臉上的表情,魏無羨就知道自己是猜對了。
金子軒問的含蓄,魏無羨也不想猜穿他這一點,他和金子軒雖然是同齡人,開開玩笑也確實是無傷大雅的,但金子勳現在也是一宗之主了,平時這點面子還是要給足的。
在酒席剛開宴的時候,像這種宴會金子軒這個一宗之主本應該是和江楓眠他們一起用餐的,但面對魏無羨一開始的邀請,他還是選擇了和魏無羨這些人一起。
魏無羨回答他道:“其實吧,我當時正在追藍湛,不過當時藍湛沒願意。”
魏無羨說的也不算是假話,畢竟那個時候他每次去找藍忘機,藍忘機都會提著他後脖頸的領子把他提回去,貞潔剋制的不行。
藍忘機:“……”
金子軒雖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