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無羨搖了搖頭:“很抱歉,我沒能找到,金麟臺守衛森嚴,到處都是看守的人,根本沒有查探的機會。”
其實魏無羨也是不想騙他的,可祈福的那個狀態實在是不容樂觀,如若告訴了祈願,祈福就在金麟臺,那以他的直率性子很有可能會單槍匹馬的闖進去營救。
可他們怎可以擅闖,擅闖處理不妥當被倒打一耙都是輕的。
而且要是他們兩個碰上,在祈願遇到那種狀態的祈福,還極有可能會發生一些控制之外的事情,這些對情緒的衝擊也可能會更大。
與其是告訴他還不如先隱瞞下來比較好,以免是給了人希望再失望。
聽到這個答案,祈願的情緒明顯的跌落下來,如果此時他的尾巴和耳朵能露出來的話,那一定是耷拉著的。
只不過很快祈願又抬頭向魏無羨,學著他們人類的方式向魏無羨和藍忘機行了一禮:“你不用對我說抱歉,是我一直在麻煩你們。”
這句話聽的魏無羨心裡很是不好受,摸了摸他的頭,安慰道:“其實你姐姐的安危你暫時是不需要擔心的,他們還需要她。”
祈願小聲的嗯了一下。
魏無羨和祈願說了接下來幾天要做的事情。
按照計劃,魏無羨將金麟臺附近的人撤走,這些人也就跟著江澄出了蘭陵地界。
既然他們在巡視著金麟臺,那金麟臺裡面的人也是在注意著他們的。
他們離開蘭陵的這一事情金光善那邊的也能很快知曉。
此時他們三人也是退了客棧向城外走去。
這一走也就直接到了晚上。
人煙也越來越少,地處越來越荒涼,江澄他們有他們的事情要做。
而他們三個人也只需要遠離蘭陵而已,四處晃,並沒有確切的要去的地方。
走在路上,天空漸漸的下起了小雨,魏無羨伸手接了接,這雨點子下到手上是很大的一滴,像有人從天上往下一口一口的吐口水一樣。
這是要下傾盆大雨的前兆,再不找個避雨的地方他們三個指定要淋成落湯雞了。
慌忙之中前方出現了一間荒廢了的廟宇,
魏無羨喜道:“天無絕人之路,咱們快進去避一避。”
藍忘機點頭,魏無羨率先走在了前面,進了大門走進殿內,這廟宇看起來雖是破敗不堪,但裡面卻像是有人打掃過的,一旁還有火堆生過火的痕跡,外加一些乾柴和稻草。
魏無羨衝屋內喊了一聲:“打擾了,請問有人在嗎?”
沒有人回應,祈願道:“也許是有人在這休息過,休息過後就離開了。”
魏無羨道:“說的也是。”
三人進去後,魏無羨和祈願坐在了乾草上,藍忘機把那些乾柴整理了一下拿了過來生火。
魏無羨看了看祈願脖子上的墜子道:“咱們走了一天了,你能感應到你姐姐的位置有什麼變化嗎?”
祈願手握墜子感應了一下,道:“沒有,一直都沒變。”
魏無羨他們如果一直待在金麟臺附近,他們在明那些人在暗。
那金光善表面上雖然看不出了,可他背地裡在他們看不到的地方可就不一定了。
與其守在金麟臺附近和他耗時間,不如他們以退為進,讓對方放鬆警惕,他們也從明處轉移到暗處,以準備伺機而動。
藍忘機把火生好之後,簡單的支起了一個架子,然後來到魏無羨的身邊,動手要解他的衣服。
魏無羨只感覺腰間一鬆外衫有敞開的趨勢,他一臉的詫異。
和祈願對視了一眼後看向了藍忘機:“藍湛你……?”
藍忘機道:“衣服溼了。”
魏無羨:“……”好吧是他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