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遇到這些東西,連忙打聽怎麼回事。
當時的情景,辛珂兒完全沒過多印象,等她發現的時候,白狐早就咬死了蛇並把它甩到遠處了,她看向白辛。
白辛百無聊賴地說出那條蛇的名字,唬了保安們一跳。
白辛見狀,撇撇嘴,這麼個小東西讓兩個人類怕成這樣,真弱。
辛珂兒卻因此和保安們說到了一塊兒,打聽出更多關於前幾日事故的內幕。
保安們說,王默哪兒是人好不好的事啊,那是他刑不刑的事。
原來,王默那天被困山上整整一天,越走越偏僻,越走越深處,繞了一天,水喝光了,食物也沒了,高溫灼灼,人快虛脫,卻依舊找不到下山的路。眼看著天漸漸黑了,他終於害怕了,顧不得手裡捨不得丟掉的穿山甲,拿出手機找了很久訊號,終於撥打了求救電話。
王默其實歷經一天的深林探險,人已經中暑了,偏偏他是那樣貪心,一天了都捨不得丟掉能去黑市賣大價錢的穿山甲,結果等到打完報警電話後,他沒力氣丟掉這麼大個動物了。
他忍著頭暈眼花,將穿山甲留在了某處,而自己昏昏沉沉地走了許久,體力不支癱倒在地上,緊緊握著手機等著警察的救援。
也不知道算不算運氣好,他身上有不少小傷口和被蟲子咬傷的痕跡,但好在沒遇到什麼劇毒的動物,警察搜山搜到了天黑,好不容易才找到他,將人全須全尾地送下山,送上了救護車。
然而,為了找他,警察也幾乎搜了大半個輝山,在他不遠處搜到了那隻穿山甲。
如果單純只是一隻死掉的穿山甲和一個山中迷路的大學生,這也就罷了,但如果他們找到的東西還有疑似捕獵用的網、能電擊的器具等等怎麼看都像捕捉動物的工具……
這事情就不只是單純一個大學生吃了太飽上山冒險了。
據保安說,王默是不承認的,這事的確也沒什麼有力證據。
但警察還有沒有繼續查,保安們也不知道了,純粹自己閒聊分析,你一句我一句的,辛珂兒聽過也就罷了。
沒有人在現場看到王默殺害了穿山甲,保安們也只不過繪聲繪色描述自己聽來的小道訊息,和他們分開後,辛珂兒問白辛:“你覺得呢?”
白辛不屑,用肯定的語氣說:“是他殺的。”
“你怎麼知道?”
白辛哼了一聲:“這山,是我的山,山上住著的一條蟲一隻螞蟻,我都知道得清清楚楚,更何況穿山甲這麼大個生物,那天你下山給我買衣服,我親眼看到他殺了穿山甲。”
????辛珂兒詫異地瞪大了眼:“你……你看到了?!”
白辛語氣依舊很平淡,但尾音中多了一些淺淺飄落的嘆息,似是為了那曾經住在他家中的小東西,雖然他和它們毫無關係:“妖的眼睛,可以看很遠。”他指了指馬路對面小路盡頭一家隱隱紅色招牌的店,辛珂兒只能看到那個招牌是紅色的,別的什麼都看不見,但是白辛仔細地告訴她,這是一傢什麼店,店裡有幾個人,幾張餐桌,放著一臺電視,電視裡播著什麼。
兩人穿過馬路走進小路,真的走到那,一切都和白辛說的一模一樣。
辛珂兒皺眉,心中厭惡不已:“讓他獲救還真是便宜他了。”
王默的所有行徑,都顯示著此人的利己自私,對朋友如她,對恩人如紅豆豆一家,對小動物如穿山甲白狐……他所做的一切都只為了汲取利益,不顧他人死活,沒有半分仁善之心。
白辛不悅地冷哼:“我早說了,用不著為他著急。”
辛珂兒嘆了一口氣:“是,你說得對,是我把人想得太好了,以為不管怎樣罪不至死。”
論法律,的確罪不至死,但是前世紅豆豆一家,今生那隻穿山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