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曄王意外:“暗察處?”
寄娘說:“是啊,王爺本就有收集各處官員資訊的人手吧,有整合起來成立部門嗎?如果獨成部門,專人掌管、擴大,派往各處,王爺知己知彼,就能立於不敗之地了吧?”
曄王聽得出神了。
但是外面的喧譁打斷了他的思緒。
“又在鬧什麼?”後院好不容易平靜了幾日,曄王剛放鬆下來又聽到外頭女子哭嚎聲,額角青筋跳動。
賈林進來稟報:“是杏姬……”
他看了一眼寄娘垂下頭去。
曄王早就忘記金杏這號人,想了半天才想起來這是誰,側頭看一眼寄娘,咳了一聲:“她什麼事?”
賈林答:“杏姬呼喊著慧夫人李次妃謀害三少爺,鬧著要王爺做主。”
曄王皺眉不耐:“又在胡說八道些什麼?!三少爺怎麼了?”他真的是煩了後院這些彎彎繞繞的事情,只關心兒子有沒有事。
賈林忙說:“是之前狗發狂那事。”
寄娘插話:“杏姬是生母,突然鬧起來應該是聽到了什麼風言風語或是懷疑上什麼事了,王爺還是去看看吧,生母養母若是仇恨敵對,城兒以後很難自處,是對是錯,這後院……如今只有王爺能評斷了。”
曄王心中十分不耐,突然發現後院需要一個真正能管事的人,李次妃真的太弱了,誰鬧事都管不住,回回鬧到他面前來。
“行吧,本王去看看。”
寄娘說:“我不去了,就在這幫王爺整理文書吧,這一疊子東西,處理完後院的事,王爺回來又要忙到何時。”
曄王看看她,心中猜測她真正在意的是金杏這人,不過寄娘在他心裡已經形成了愛恨鮮明的形象,如今不願意摻和金杏的鬧劇也是情有可原。至於整理文書……
他看一眼分出來的三疊公文,指了指請安的和日常公函:“那你幫我看看這兩疊,回頭告訴我都寫了些什麼。”
寄娘說好,目送他出了門。
曄王走後,寄娘就坐在他座位的側邊,一份一份地看公文,洋洋灑灑的幾百字,她看完後就總結成二三十字甚至就一行字,語言精準,概括全面,然後換下一本。
曄王回來的時候,周身寒氣,比寒冬臘月的溫度還冷。
寄娘已經整理完公文,桌上擺放著晚膳,但沒有開啟。
曄王早已忘記寄娘還留在書房,怒氣衝衝推開門,一股氣還沒出就對上了寄孃的目光。
“回來了?吃過飯嗎?”寄娘仿若無事般問。
曄王頓了頓,看向桌案,問:“你一直在這?”
寄娘點了點重新壘成一摞的公文,每一本夾著一張小紙條,半個紙頭露在外面:“王爺吩咐的任務都完成了,猜到你回來肯定沒用膳,等了一會兒。”
曄王氣得又冷又硬的心莫名暖了暖,嘴角艱難地往上扯了扯:“勞累你了。”
寄娘起身,開啟食盒,又重新蓋了回去:“菜都冷了,綠玉你拿下去熱一熱。”
曄王本想說沒事,想到她的身子,直接揮手:“讓廚房重新做幾個新鮮菜上來。”說著自己走到書桌邊坐下,揉著鼻樑。
寄娘問:“又是出了什麼事嗎?”
曄王嗯了一聲,沒有繼續往下說。
寄娘便也沒問,自顧自坐到不遠處的椅子上,給自己倒茶。
這時,曄王開口了:“金杏說,小狗咬傷城兒的事情,是李次妃和慧夫人合謀利用城兒陷害前王妃。”
倒茶的水聲停下,寄娘問:“有證據嗎?”
曄王深吸了一口氣:“算有吧,正院養狗丫頭藏起來的物證,金杏鬧著見我,就是為了現場去翻這個物證……的確是李